話,可憐我那董貴妃,身懷六甲,也被你殘害而死,試問天下可有這般為人臣子的嗎?」曹cao怒道:「陛下如此說話,莫非臣還不如董卓。」漢獻帝聽了董卓二字,腰杆突然一挺,臉色肅穆,戟指道:「汝與董卓,一類貨色,不分彼此,一樣該殺。」
曹cao全身一震,倒吸一口冷氣:「陛下,如此待臣,似乎並不厚道。」伏皇后突然叫道:「汝待陛下很厚道嘛?汝只知道自己功高震主,難道完全忘了君臣有別嗎?汝曹氏夏侯一門,不論老幼盡皆為將軍校尉,可曾向陛下請過旨意,這就是你大漢忠臣的所謂。罷了,罷了,你也不需要再說,古語有云,君讓臣死,臣不死不忠,既然你說自己是忠臣,那好,陛下此刻賜你一死,你可願意?」
考驗曹丞相的時刻到了。
曹cao翻身上馬,冷笑兩聲,指著伏皇后道:「攻城,這個臭女人,捉活的,我要慰勞三軍,放箭。」
一陣箭雨,向皇帝和皇后撒去。
幸虧有侍衛,用盾牌擋住,把皇帝皇后扶下城去。
汜水關的建築主要利用地形,就地取材,有山的地方,儘量利用陡險的山脊,外側峭直,內側平緩。並開山取石,鑿成整齊的條石,內填灰土和石灰,非常堅實。黃土地帶主要用土夯築,非常堅固。整座關隘由內城外城、瓮城、羅城、箭樓、敵樓等幾大部分組成。
關隘平面呈梯形,西寬東窄,內城夯土牆壁厚兩丈,高四丈,周長也有兩百丈。城頭垛口林立,石砌的跺牆高二十尺,可以有效地遮擋來自下方的箭矢。城門頂上建有四座對稱的高達五丈的歇山頂三層三間箭樓。這三層三間箭樓上一共可以埋伏弓箭手六千名。居高臨下,威力極大。下面的箭矢對箭樓根本構不成威脅。這種設計給攻城造成前所未有的麻煩。袁軍在四五天的進攻中損失慘重。
於jin、劉延、郭淮、王植,四人輪換守城,每四個時辰倒換一次,以此來保證各人jing力充沛。於jin方接到一份戰報,洛陽丟了。他站在城樓上,五根手指攥緊了書信,就像是捏著一條毒蛇。一種無家可歸的感覺,瞬間襲上心頭。一簇箭矢迎面射來,於jin毫不猶豫的抓過那個報信的親兵擋在身前。親兵被射成了篩子,翻著瀕死的白眼珠看於jin。於jin在心中說了一句,沒辦法,兄弟,你知道的太多了,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汜水關絕對守不住了。
金鼓齊鳴,攀爬了一個上午的袁軍,終於撤走。於jin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最好午後不要來了,讓大家都喘口氣吧!
如此優勢的兵力,怎能讓他喘氣,鳴金收兵,不過是要做一些戰術調整罷了。
張郃渾身血污,隨手把頭盔甩出去,指著牆上的軍事地圖道;「這四座箭樓,太高了,弓箭根本就夠不到,一會兒讓弩炮先上,壓住箭樓上的攻勢,步兵趁勢攻城。」昨日攻城,藏霸左臂受了傷,他咂著嘴道:「最好能把敵人調出城來決戰。」張郃楞了一下:「不可能,他絕不會出來的,於jin是什麼人,豈會做這種蠢事。」
張燕嚷道:「那就把洛陽陷落的事情,給他嚷出去,汜水關的士兵大半都是洛陽一代的本地猴,如果知道老窩被人端了,肯定沒心思打仗。」
我一歪頭,嬉笑道:「老張這想法不錯,一會讓士兵們鼓譟吶喊,把洛陽的事情給他狗ri的嚷出去。然後,我親自到城下去跟於jin挑戰。」
賈詡道:「最怕他放冷箭。」昌豨拍著xiong脯道:「先生放心,我在主公身邊護衛,保管擋住冷箭。」
號角聲起,連珠炮響,午時一過,飽餐戰飯的袁兵再次出營。差不多十五萬人,十個師的兵力,都是方才沒有參戰的生力軍。郝昭的弩炮師沖在最前面,轟隆轟隆的戰車滾動聲,像陰雨雷鳴一般。
騎在馬上,紅袍金甲的郝昭,大刀揚起,行進中的近千輛戰車,嘎然而止,整齊劃一,就像是被一個人cao縱的。
舉著長盾的弓箭兵像一排排齊刷刷的甲蟲。用堅硬灰色的殼對著城頭的弓箭,城頭下目光所及的大地,瞬間被這些甲蟲填充淹沒。甲蟲之後,是袁軍的輕裝步兵,一排排的蛤蟆車、填壕車、沖城車、揚起黃se的煙霧,扯開粗獷的喉嚨嗷嗷的嚎叫著行進。手持刀矛的重裝步兵組成一個個方隊,將長矛舉過頭頂,形成一
173第一百七十三章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