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麻沸散麻醉,他一點也不叫疼。手術做得還算挺順利的,就是縫的針歪歪斜斜的不太整齊,於健康倒是沒有影響,勉強通過吧,總比廢了手臂強多了。縫完了,我拍著xiong脯向昌豨保證;「最多七日,就能基本恢復,你放心吧。」昌豨激動地險些昏厥,同時暗暗的恨以前的那些庸醫。在心裡發誓,此生就跟著二公子混了,絕無二心。
大軍第二天渡過凌河,安營紮寨,休整三天以後,郭嘉的身ti也調養的差不多了,迫不及待的來找我商議進軍柳城。我覺得士兵這些日子都恢復了jing神,俘獲的一萬五千烏桓兵也都自願投降,接受收編。就答應了。不過,這些烏桓兵在沒有取得信任之前,是沒有武器的。田疇再次充當嚮導官。從凌河向前推進百里就是白狼山。這座山,從遠處看來就像是一隻惡狼蹲踞yu奔,因而得名。我心想,當年曹cao就是在這裡一舉擊敗了烏桓,想不到我還沒到白狼山就把蹋頓打的落花流水了。白狼山,居然不設防,蹋頓明顯兵力不足,據降兵交代,柳城城中,只剩下一萬不到的老弱殘兵,再加上蹋頓帶走的一千左右親兵,再加上他這幾日拉壯丁集結起來的力量,最多不過一萬五千人,戰鬥力有限得很,而且不善於守城,估計一戰可勝。走出白狼山,一百里外,柳城在望。
奇怪的是,我軍兵臨城下,城中竟然沒放一兵一卒出來。大軍到達城外三里,城頭一切盡收眼底,發現連個守軍都沒有。這小子,跟我玩什麼把戲,難道是空城計?那城門是關著的,沒空城計,那是咋回事呢?柳城位於極北之地,城池不大屹然廣二十里。四面皆田園,柳枝環繞,樹木陰翳。周邊土地堪稱肥沃,有小麥大麻等作物,水果更加豐富,有桃、李、棗、瓜胡蘆之屬。而葡萄最多,小而甘甜,無核,叫做鎖子葡萄。牲畜有牛羊馬駝。駱駝最多。氣候溫和,。土人純樸,男子彪悍,婦人土裡土氣的,也有特別漂亮的胡姬經過。其語音也都是鮮卑語。從此地大路一直向東,距離西域哈密城一千多里。
文丑和張繡分別挺槍在我身側,兩人都和我一樣迷惑,呆呆的回頭去看郭嘉和賈詡田豐。他們三個也不是神仙,那裡就知道蹋頓玩的把戲,也是一臉茫然。
張繡道:「既然無人把守,那我們就衝進去好了,現成的便宜,不撿白不撿。」文丑冷笑道;「就是奇怪,這城雖小,也是烏桓王庭,為何不見有人把守,難道蹋頓聞兵至,就逃之夭夭了。」我搖頭道;「沒有,如果蹋頓逃了,城外的這些居民,也早就跟著逃了,不可能不慌不忙的。」
郭嘉道;「大兵屯于堅城之下,最忌諱猶豫不決,不如先攻城再說。」果然是郭嘉,最喜歡鋌而走險。
張繡樂了,這話最對他的胃口。張繡抱拳施禮;「公子給我五千人,末將去打城。」我想了想,也沒別的辦法,便大大咧咧的道:「別打城,直接去攻城門試試。」張繡一想也是,人家一個人都不出來,幹嘛還爬牆,直接踹門不就完了嗎,看這門比之中原的城門差遠了,上去幾百人一頓亂剁,准開。
張繡帶著五千兵散步一樣,溜達到城下,他一直持槍戒備著,害怕有冷箭射下來。沒有,什麼也沒有。清靜的不得了。到了城門下,張繡乾脆就過去拍門;「有人嗎,開門,開門,你張爺來了。」這是打仗嗎。
他身邊的士兵都抱著長矛在笑。笑聲還沒停,那門就真的開了。張繡嚇了一跳,立即後撤上馬。城內湧出十幾個士兵,簇擁著樓班和能臣抵之出來。張繡一看,那麼幾個人,頓時又不害怕了,一面吩咐他的士兵入城,一面快速下馬,把刀架在樓班的脖子上。聲嘶力竭的衝著身後喊叫;「公子,公子,我把樓班給捉住了。」這話,差點沒震暈三四五大軍。大家心說,你可夠無恥的啦,那是你捉住的嘛,明明是人家自己走出來的。
張繡壓著樓班走到我馬前,擦了把汗,chuan息著道:「公——公子,這小子被我捉回來了,你看著辦吧。」就好像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樣,把我氣的直翻白眼。
為了穩妥起見,我示意文丑,帥左翼軍入城,先占領了城池再說。樓班是來請降的,他的手中捧著一個朱漆錦盒。我正想問話。賈詡從身後提馬上來道:「王子手上捧得可是蹋頓的人頭。」張繡收回刀。樓班也懂得漢語,當即跪倒馬前;「正是舍弟蹋頓。」他的聲音鎮定,絲毫
77第七十七全軍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