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一個報信的士兵都來不及派出去,就全軍覆沒了。當然他自己也翹了。
張繡一看進展順利,自己首先跳下馬,帶著烏桓兵挖河道。嘴裡骨碌著外語;「快點,快點,把這裡挖通,快。」
也是該著了張燕倒霉,正在張繡拼命掘土的時候,天空竟然降下一場暴雨。這一下可了不得了。太史河的河水,在黑暗中水位越長越高,已經快要超過河堤了。張繡只得命令一部分士兵把堤壩加高。可這樣一來,水的壓力越來越大,衝擊的力道也就跟著暴雨的點數在增強。
『喀拉』空中金蛇狂舞,劈下一個響雷,張繡命令,把阻擋河水的最後一道堤壩挖開。
堤壩被貫通,河水頓時改道,本來平靜的水流,在圍堵之下,激起一丈的浪頭,咆哮狂涌著從人工開鑿的『小運河』里撲向張燕營寨。這個方向,正好對準張燕的戰壕。河水在經過了半個時辰的奔波後,匯入深深的戰壕,然後順著戰壕洗刷了張燕的營盤。
文丑在半個時辰前撤走。張燕剛鬆了口氣,就遭了水災。我軍撤向五里外的高坡,而張燕的營寨,此刻已經是水深至膝蓋了。他氣得沒法,只得命令士兵放棄營寨,向高陽方向撤軍。想要撤回范陽去。范陽太守牽招,已經集結了三萬人馬以逸待勞在等他了。大雨,害了張燕,但救了他一命。由於大雨滂沱,我沒有下令追擊他的軍隊,任他帶領三萬殘兵和三四萬的百姓,向范陽方向逃竄。
眾將領,一致主張追擊,和牽招前後夾擊,趁他疲憊的時候,一舉全殲。我也知道這條計策很好,可是我擔心冀州和官渡,沒有心思和他閒扯。只得放棄這個qb5良機了。
大雨午後才停,空氣異常清新。昌豨和管承開始帶人清理張燕攔路建起的寨珊,順便的把壕溝填平,方便一會大軍通過。我心急如焚的派了崔琰先趕到官渡去打探消息。心裡一個勁的默念著千萬不要出事。清理工作完成後,大家顧不得休息,立即全軍通過這道阻礙了我軍二十幾天的要塞。
我騎不了馬,便和蔡琰坐一輛馬車前行。郝昭讓人在車上蒙上帆布,遮擋強烈的太陽光,以免美人曬黑。
兩天以後大軍至固安,距離城池尚有十里。就見迎面一彪軍殺來。為首的兩人一個是袁尚的直系校尉,張顗。另一個赫然是崔琰。
崔琰惶恐不安大驚失色的下馬跑過來。chuan息道:「公子,大事不好了,主公——主公在官渡被曹cao燒了糧草劫了營寨,大敗而回,部眾星散,折損十之八九。張郃高覽叛逃,沮授先生,下落不明——主公此刻已回冀州了。」
我大驚失色,差點昏厥,厲聲道;「怎麼這麼快?」崔琰跺腳道;「二公子果然有先見之明,那許攸竟真的是曹cao奸細,就在主公和曹cao對持的難分難解之時,許攸趁機逃跑,把我軍屯糧之地,說給曹cao。於是曹cao親自率軍去烏巢,一把火燒了糧草。主公派張郃高覽去攻打曹cao營寨,大敗。審配逢紀,不發救兵,兩人為了活命不得已投降曹cao了。」
「俊義——高覽——」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有氣無力道;「——居然負我——」難道這真是天意不成。我嘆了口氣道;「曹軍現在有何動靜?」崔琰道:「曹cao大獲全勝,收斂降卒十五六萬,軍威大聲,重奪白馬延津,但被荊州劉表牽制,暫時沒有渡河的意圖。」此時文丑和郭嘉賈詡都已經圍攏過來,各個面如死灰。文丑厲聲道;「此刻誰在黎陽北岸駐守?」
崔琰沒說話。他身邊的張顗道;「是平南中郎將蔣義渠。」文丑面色更冷,默然無語。賈詡心中卻在想,終究還是曹cao贏了,此地不可久留,我要儘快開溜。
張顗說完了,又補充道;「公子身ti不適,不必憂心煩擾,冀州城中有劉備劉皇叔和關羽張飛二將駐守,想來可報無虞。」我不敢置信問道;「你說誰在冀州城中。」張顗邀功一般道;「是,劉備,大漢皇叔,當世英雄——」
不對呀,劉備不是應該跑到劉表那裡去了嗎?怎麼還在冀州,到底出了什麼岔子。怎麼歷史發生了變化。我試探問道;「劉備和劉表同為大漢宗親,父親為何不派劉備去聯絡劉景升,前後夾擊,共抗曹cao。」張顗愕然道;「公子數月來統兵塞外,對當前形勢知之甚少。主公在一月之前,已經和江東孫權結盟。孫權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