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鳳冠霞帔,還有大紅吉服,桌子上紅燭高燒,窗子上貼著喜字,這不是新婚之夜又是什麼,哎,夫人,你會否得了失心瘋,連自己答應過親事也忘了,這是怎麼啦,用不用叫大夫,剛才和我拜堂的時候還好好的,我們行周公之禮的時候,你還無比的配合與沉迷,怎麼轉眼就變成這樣,難道中了邪。」
我伸手去mo她的冷汗涔涔的額頭。
甘夫人聽到周公之禮四個字氣的銀牙緊yao。「狂徒,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到了地府一定告你一狀,讓閻王拉你去下油鍋,滾釘板。」
我急的搓手:「瘋了,夫人你瘋了,怎麼對自己的夫君說出這樣的話,我在告訴你一次,我們是名正言順的fu妻,我騎你是天公地道的,想怎麼騎就怎麼騎,誰也管不著。你竟然連自己的夫君名諱都忘了嗎,聽清楚了,我是大將軍鄴侯袁熙,知道了嗎。你裝什麼糊塗,明明自己答應嫁給我的此刻為何抵賴,說,難道是糜竺,簡雍,孫乾三個合謀騙我,說,要不我立即殺了他們三個人。」
「大將軍袁——熙——」甘夫人一陣駭然,髮簪tuo手掉在地上;「你是大將軍袁熙,你,你竟然做出這等敗德的事情,不覺得羞恥嗎。」騎自己的老婆羞恥嗎?我理直氣壯做無奈狀苦笑道:「我們真的是fu妻,不信你問問你的貼身丫鬟翠竹就知道了。」
「翠竹,翠竹,對了。」甘夫人依然吃著身子,她顧不得這些,哭著呼喊:「翠竹,翠竹,你還活著對嗎?」
翠竹拿了我給的一千兩銀子活的可滋潤呢。聽到甘蓉呼喊她立即跑進來,拜倒在榻前:「夫人新婚之喜,應該和大將軍多休息,如何這麼早就起來了。」甘夫人頓時頭昏眼花;「翠竹,你說什麼,我什麼新婚,你昏了頭了,本夫人幾時嫁人了,你——」
翠竹傻了,抬起頭呆呆的看著一團白面樣的甘夫人:「夫人,您生病了嗎,不是您親口答應了婚事,還高高興興的和大將軍拜堂,剛才您還對我說自己很幸福很高興找到如意郎君嗎?怎麼一轉眼就變了,大將軍,夫人病了——」翠竹哭道:「夫人,劉皇叔已經把你給休了,他不要你了,你又何必和自己整天過不去,會否是得了失心瘋,夫人,你的命好苦,剛和大將軍兩情相悅結成連理,就病了——」一千兩銀子雇來的演員,演技豈能小覷。
「你說,我自願嫁給袁大將軍為妻子,你說我們是名正言順的fu妻,翠竹,你說真的。」不容甘夫人不信,眼前的一切本來就是真的,只不過中間的過程就有些——難以啟齒了。
翠竹連連點頭:「真的,真的,是糜竺大人做的媒,男方的媒人是賈詡賈文和先生,他以前是皇叔的好友,夫人可還記得?」
「記得,記得,我當然記得,翠竹,你下去吧,我想靜一下,下去吧。」甘夫人已經泄了氣,在發不出脾氣了。
當我和她吃著身子在一張榻上互相瞅瞄的美好時光里,我發覺她的俏臉忽然一紅,微微的把粉面側過去。她臉上顯現出的光彩和艷麗仿佛代表著潛藏在心底的灰暗已經被眼前即成的事實洗滌乾淨,這是否承認了是fu妻呢?不承認又能怎地,都已經被騎過了,橫豎失shen了。
我伸手摟抱她彈性綿軟的身ti,輕輕靠過頭,吱吱的親了她的小嘴,她還是有些牴觸,而且有些假正經:「即使是fu妻,你也要守禮儀,知否?」
我的手在她的jiao軀上肆意橫行,像個小霸王,任何jin區都被我突破了,嘴裡一邊含糊的答應著:「守禮,守禮,我一定守——」
她
甘夫人用縴手輕輕的想要推開我睡著在她jiao軀上的虎軀,動了一動,又停止了,她想不能那樣做:怎麼能如此粗魯的對待夫君呢,夫君是天,他願意在那裡睡就在那裡睡好了。
我醒來的時候,覺得這張床無比的舒服,軟和,還令人激qing迸發,動了兩下就聽到那張床發出痛苦的輕叫聲。
原來不是床,是美人。
甘夫人眨巴著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夫君,你醒了,我有話要問你?」
我心想,好了,你終於承認我是夫君了,以後哥們可以隨便騎了,不用在擔心你頭上的髮簪。
我翻了個身:「夫人有話請講。」甘夫人眼中射出淒楚:「你就這樣
119第一百一十九章災荒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