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非常薄弱,若不是其獲得神令,其成功幾率基本為一成,甚至更低!大漢龍廷的水,非常深!」
「再者,人才方向不同。以道教為核心的勢力,不會得到神州高階人才的青睞的!很多隱藏的大才,都對其避而遠之。就算其激活了龍脈,也不會有太大發展。因為它的主體仍然是太平道,這與大荒領地有本質上的區別!」
「說得簡單點,就是大荒領地對高階人才的吸引力比太平道強,而對普通民眾吸引力弱。」
「這是太平道的先天劣勢,大荒領地的先天優勢!」
「太平道能積累到如此底蘊,就是因為道教的這個先天劣勢,對普通民眾吸引力強,可以快速積攢基礎力量。但擁有基礎力量還是不行的,巔峰的力量才是決定性因素,故而太平道的命運,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是失敗的!」戲志才凝聲道。
「而大荒領地,雖然發展慢,但其勢頭卻會慢慢積攢起來,等勢頭大成後,爭奪天下,不是沒有機會!」
「大荒領地的潛力,比太平道的潛力強!」
戲志才不斷與風仲交流。
……
在戲志才與風仲交流的時候,林牧這邊也發生了很多事。
隨著雙方巨頭都決定停戰後,黑黃兩股浪潮開始慢慢分開。
然而,同樣是五千士兵的雙方,在一戰後,卻有截然不同的結果。
林牧這邊五千士兵,陣亡的精銳並不多。陣亡士兵的屍體,很快就被袍澤收起來了,有秩序地返回到已方陣營中。
而對面倒下的太平道士兵數量,明顯多出一大截,那躺在地上的屍體,黃燦燦一大片。
那些慌亂的太平道士兵,連屍體都沒有收拾,就跑回張寶組織的陣型中。
林牧帶著六位虎將,與張寶六人對恃著。
「林牧,你為何突襲我們聖教的士兵?為何無情擊殺我們的袍澤?」張寶高聲叱喝道。
面對張寶的叱喝,林牧沒有絲毫惱怒,淡然道:「哦,這個啊!我之前還以為是余句山脈的賊匪,想要偷襲我們營地呢,所以就匆忙應對一二咯!」
「然而,卻想不到,那些無膽匪類竟然是太平道的各位啊!呵呵……多有得罪!大家見諒。」林牧一臉淡然諷刺道。
「你……」聽到林牧他們形容為無膽匪類,張寶虎目一瞪,想要反駁,不過卻沒有理由去反駁。
如何說,說他們不是無膽匪類?還是說他們不是來偷襲的?不管哪個,都是失臉面的。
林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張寶怒氣升騰,仿佛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太平道士兵如同草芥一般。
「不知道這位英明神武、光芒萬丈的將軍如何稱呼啊?」林牧一臉揶揄之色道。
張寶聽得出林牧的諷刺,臉上怒氣一甚,喝道:「給我聽好了,我乃太平聖教【神上使】張寶!」
張寶對於太平道,總是稱其為聖教。
「哦,原來是張上使啊!」林牧仿佛聽到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信息,一臉誇張的神色道。
然而,這般神色,落在張寶眼中,諷刺的意思更甚。
「太狂妄了,你……」張寶怒氣又甚了一分。
這個偏僻之地出身的傢伙,如鄉下之農商般寒磣,竟然敢諷刺聖教的神上使!實在太狂妄了!
「將軍!」郭圖此時輕輕叫道,拉了拉張寶的鎧甲。
張寶的性格,郭圖可是非常清楚,是一個易怒之人。
這個時候,可不能讓敵人牽制著張寶的情緒,這對後面的計劃非常不利,故而郭圖站了出來提醒。
張寶聞言,回過神來,感覺失禮了。狠狠瞪了林牧一眼後,把那股怒氣生生壓制下去,沒有發脾氣。
張寶深深呼了幾口氣,若不是有忌憚,張寶都想要傾盡全力把此人給絕殺了!
而林牧,看得郭圖的動作,眉頭微微一挑,心道:「這個就是戲志才口中的謀士嗎?一流歷史謀士,呵呵……」
郭圖的歷史謀士等級,林牧已經知道,與郭嘉戲志才相比,完全是天地之別!
「這位先生,不知道如何稱呼?」林牧不動聲色問道。
而旁邊的張寶,看到林牧如此,又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