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踏馬的不會把自己給折騰死吧?他心中一萬個想自己換衣服,最終也不得不屈服在這兩個婦女的淫威之下,默默的接受這個事實。
咬著牙,經歷了這兩個大嬸級別的摧殘,劉豐滿頭大汗的換好了衣服,趕忙就要送客,去找糜貞。
左邊那個一直絮叨個不停的婦女,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朝他笑道:「哎呦,姑爺,這可不行,今日你就要結婚了,咱們小姐你是見不了了,還是等著晚上,入洞房再說吧。」
劉豐長長的出了口氣,泛著白眼,一屁股坐在了木椅上,繼續接受兩人對著自己的修飾。
婚禮如期舉行,等到新娘帶上來的時候,劉豐立即傻眼了,因為只有一個新娘,當著眾人的面,他也不好發火,更不好說些做些什麼,只得壓住心中的怒火,等到婚禮結束再找糜竺算賬。
三拜過後,糜貞被送入了洞房,劉豐滿臉堆笑的把糜竺拉進一間房裡,臉色立馬拉了下來,狠狠的看著糜竺。
糜竺擦了擦冷汗,訕笑兩聲,道:「主公,這不能怪我,我也是臨時才接到貞兒的通知,說是只有她一個人來和你成婚的。」
劉豐滿腔怒火無處發泄,連喜酒也喝不下去,賓客也不見,全都扔給糜竺一人,自己快步走到他和糜貞的洞房裡。
看守在外面的小丫鬟,見劉豐這麼早就回來,硬是沒反應過來,等劉豐闖了進去,才大急著喊道:「唉,姑爺,你晚上才能進去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