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把此人給我綁了,立刻送到我的大帳中去!」
「諾!」
士卒趕緊應諾,然後便把那個武安國看不順眼的那個士卒給押了起來,直接就送到了武安國的大帳中去了。之後這個士卒可倒大霉了,在武安國的大帳中,武安國他因為連日來攻城不順,所以就把士卒給鞭笞了一頓,最後士卒差點兒被打了個半死。而此時士卒的心中是叫屈啊,自己雖然是偷懶了不錯,但是卻也不至於讓武安國給鞭笞一頓吧,而且他武安國誰也不打,怎麼就偏偏看上自己了,拿自己撒氣呢。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武安國鞭打完了士卒之後,他就休息了,而等他再起來的時候,已經都是黑了。又過了一會兒,大帳外好像有聲響,武安國出去一看,原來是自己主公來了,「主公,您這是……」
馬超則對武安國道:「好了,就在這兒吧,我軍今……」
馬超話聲不是太大,但是卻也不,至少還在大帳被綁著的那個涼州軍士卒倒是隱約聽到了什麼疲兵、子時還有攻城這幾個詞。之後士卒眼珠一轉,好像是聯想到了些什麼。
和武安國完後,馬超就離開了,而武安國則回到了帳中。士卒則繼續裝暈,他怕武安國再給他一頓鞭子。武安國過來把他弄醒後,道:「今晚本將軍還有事兒,你子走運,快滾吧!」
著,已經把士卒的綁繩給解開了,士卒連忙道謝,「多謝將軍,多謝將軍!」
武安國不過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快滾!」
他此時是看也沒看士卒一眼,所以他當然也沒有看到此時士卒那充滿恨意的目光了。
「諾!」
士卒出帳後是趕緊跑了,武安國的大帳,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都是噩夢,噩夢啊。他怨恨武安國,心你自己沒本事攻下綿竹,就知道拿我出氣。結果最後連帶著馬超還有所有人他都一起恨上了,而他此時想得簡單,如今綿竹是久攻不下,要是再一直如此下去,己方沒準就要失敗。就算不敗,但是如今強攻這個城堅牆高的綿竹,自己不定哪日可能就得身死在城下了。
所以不,絕不,自己怎麼能輕易死去,既然他武安國不仁,那就不要怪自己不義了,哼!想到了此處,士卒下定了決心,他是偷偷地潛出了大營,奔向了綿竹城。他有種預感,自己之前從武安國大帳隱約聽到的東西,沒準就是能讓綿竹守軍勝利的關鍵。等到時自己把情況如實和綿竹守將那個鄒靖一,等他勝利了之後,自己可就是大功一件,賞賜絕對不會少就是了。
士卒此時已經跑到了綿竹城下,城上守卒喝道:「什麼人?來人止步,要不格殺勿論!」
「別,別啊!我,我是特意,來給鄒將軍報信的,有緊急軍情啊!」
士卒趕緊是停了下來,慌忙地道。而綿竹守卒一看如此情況,他們誰也做不了主,緊急軍情,一聽到這四個字,別管真的假的,反正是足夠讓人重視了,所以馬上便有守卒前去請鄒靖了。
鄒靖趕緊來到了綿竹城頭,綿竹守卒舉著火把,他往城下這麼一看,城下的確是一個涼州軍士卒裝扮的人,應該其實就是一個涼州軍的士卒。這點兒眼力要是還沒有,他鄒靖可就白活幾十年了。所謂「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啊。不是涼州軍的將領假扮的,就是一普通卒而已。
鄒靖確定後,便向來人問道:「你,來此作何?」
「,人有緊急軍情前來稟報將軍!」
鄒靖聞言則微微點頭,於是便對旁邊的守卒道:「你們把他給吊上城頭來吧!」
「諾!」
守卒應諾,於是趕緊找東西,把城下的那個涼州軍士卒給吊了上來。要鄒靖可不會去害怕一個涼州軍的卒,所以讓他上了城頭進了城又能如何?在鄒靖的想法之中,要是自己連這麼個卒都不敢讓他上城頭來,估計馬孟起他們得笑話自己很久吧。
涼州軍士卒被吊了上來後,鄒靖對他道:「既然有緊急軍情,那麼就跟我走吧!」
「諾!」
士卒一聽是趕緊應諾,心自己今夜估計就要時來運轉了啊。到時是立下了大功一件,還愁不能飛黃騰達,沒有賞賜嗎。
而此時的鄒靖則在心裡道,唉,如此拙劣的計策,還能騙得了我嗎,實在也是太看我鄒某人了吧。如今我鄒靖倒是要看看,這個身上帶著傷的涼州軍士卒到底是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