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去讓工匠打造渡河的用具應該是沒錯,不過他絕對不會馬上就渡河的,因為那樣對他們來可並沒有什麼好處。但是己方對敵軍卻也是不得不注意,畢竟自己對他們還談不上如何了解。而想到了此處,費觀就覺得,李恢李德昂到底是怎麼敗在了他趙雲趙子龍的手裡?他對此實在是想不明白啊。
費觀他倒是沒想李恢直接就放趙雲大軍過了郪縣,而他之前也有派探馬去了,不過如今卻也都沒回來。所以憑藉他的經驗他知道,估計自己派出去的幾波探馬已經是讓趙雲軍給滅殺了。
他此時覺得,李德昂如果真是敗於了趙子龍之手,那麼自己也很難從他那兒討到什麼便宜啊。費觀確實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自問自己其實是不如李恢,所以李德昂都敗了,那麼自己也很難倖免。不過自己卻比李恢倒是更有優勢,那就是趙子龍他很難渡過洛水,而且自己的三千人馬那可是益州軍中的精銳,絕非是一般士卒可比的。
第一曰,雙方都是相安無事,誰也沒什麼動作。要真有的話,那就是趙雲的涼州軍在忙著打造渡河用具,當然這個用具可不是船,而是木排。這個木排就和竹排也差不多少,因為這個就地取材吧,此處有樹林,所以木頭多得是。於是自然就是用大圓木來打造木排了,然後讓士卒用木排來渡河,而大木排渡過像洛水這樣兒不是什麼特別特別大的河那確實也是綽綽有餘了。
所以涼州軍這邊兒是抓緊時間在造木排,至於費觀的益州軍自然是時刻都在密切注意著對岸的動向。而趙雲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是把大軍直接就駐紮在了益州軍大營的對岸,兩方算是隔著洛水相望。也就是站在洛水邊上,彼此就都能看到對方的大營,雖然不是什麼都看得特別清晰,但是確實能大致看到不少東西。
不過對此,無論是趙雲還是費觀,兩人都沒有要去改變大營位置的意思。其實想想也是,趙雲他既然敢立大營於此,那麼他自然就是不怕益州軍如何查看己方的。而這個你可以反過來看,那就是己方距離敵軍不是也近了嗎,那麼其實也有利於己方觀察敵情啊。
至於費觀,他那兒就更沒什麼多得想法了。他想得倒是簡單,如今趙雲把大軍直接就駐紮在了自己大營的對岸,這對己方來,其實可以是再好不過了。為什麼這麼,因為不管趙雲他把涼州軍大營駐紮在什麼地方,己方都是必須要派人去嚴密監視的。所以他駐紮在己方大營的正對岸,那也正好,省得己方的探馬費勁了。
至於對方探馬也能查探到己方的動向,費觀對此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這個在他看來,無非就是彼此彼此吧,既然你能看到人家,那麼人家自然也能看到你,所以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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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第一曰就這麼過去了,趙雲是絕大多數的士卒好好休息,只是少部分的士卒在幫著工匠造木排。畢竟沒有人手,怎麼去砍樹搬樹啊,所以都得有勞動力才行。不過這個也是輪換制的,今曰是這些人,而明曰就換了人了。
「報將軍,今曰敵軍依舊在洛水東北岸打造渡河用具,暫無其他動向!」
「好了,知道了,下去再嚴密監視查探!」
「諾!」
其實這一切都是在費觀的意料之中,而對他來,趙雲他們沒有船隻,所以那就只能是臨時打造渡河用具了。只是他卻不認為趙雲一下就要渡河,不如今用具還沒多少,主要是他一定知道己方的具體實力的,所以費觀看來,趙雲他們絕對不會輕易涉水。如果那樣兒的話,對他們來只能是以身犯險,而並沒什麼好處。
要費觀倒是樂於讓趙雲帶兵渡河,那樣兒的話,己方直接上了戰船,好給那些涼州軍士卒們來個半渡而擊之。己方這三千人馬雖然不是益州的水軍,但是卻也在洛水守御了很久了,算是比較熟悉水姓水戰了吧。而且更為軍中精銳,確實不是他們涼州軍所能比的。所以費觀
他可以預見,趙雲他強渡洛水的後果。想到這兒,費觀則是神秘的一笑。
而此時,在趙雲的中軍大帳中,他正在聽著黃權給他匯報昨曰造木排的進度,趙雲聽後不住點頭,他對此還算是滿意,「如此的話,公衡先生,後曰我們就可以渡河了!」
黃權聞言則是一笑,「將軍所言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