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義甚至還感嘆,這杜強死得好啊,絕對是為杜家做了最後的貢獻了。
如今的杜義和從前比確實長進了許多,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眾人吃完後,杜義讓下人領馬超他們去為他們準備好的房間,而他則獨留下了杜禮。
「二哥,你是有話和我?」杜禮問道,他覺得自己這二哥特意讓自己留下來,自然是有要事要和自己。
「三弟,你如今年紀多大了?」杜禮聞言就是一愣,他沒想到自己的二哥居然問了這麼個問題,自己年紀二哥他當然清楚,不過他既然問了,自己又不可能不回答。
「弟今年已三十一歲了。」
「是啊,連三弟你都已過而立之年了!」
杜義感嘆了一句,杜禮則是一頭霧水,他不明白自己這二哥今晚是怎麼了。
「三弟,如今父親已重病在身,從目前的情況看,恐怕已時日無多了。」
杜義有些傷感地道,杜禮點了點頭,這些他當然都是知道的。
「二哥,有什麼話你就直吧!」
「好,那我就直了!」
「吧,二哥!咱們弟兄還有什麼不能的!」
「父親百年之後,家主之位當然是大兄來繼承,而我們都有責任輔助好他!」
「二哥所言甚是!」杜禮連忙道。
「以大兄之能,處理好各項事務綽綽有餘,而我因之前的賭約,也只能在家中,自然也是幫助大兄一起打理家族事務。」
「是啊,有了二哥,家中一切自然更是不在話下!」
杜禮深知自己二哥的本事,杜仁加上杜義的這個組合,絕對是黃金組合。
「可是,三弟,雖然大兄與我處理家族之事綽綽有餘,可以在內確實沒問題。但這在外嗎……」
杜禮聽了連忙道:「二哥但無妨!」
「是這樣的,三弟你也知道,至從父親重病之後,家中就再也無人做官了,而大兄與我只能留在家中,在內是沒有後患,但這在外卻……」
「弟聽二哥的,弟這就去加入幽州軍,相信以弟的本事,用不了三年五載,定能在軍中有所成就!」杜禮堅定地道。
確實如此,以杜禮的本事來,在軍中絕對能有所建樹。
誰知聽了杜禮的話後,杜義搖了搖頭,杜禮一看:「二哥何意?難道弟所言有誤?」
「非是三弟的錯誤,三弟的想法沒錯,但如今還有一條更好的路,就不知三弟肯不肯走了?」
「二哥都這時候了,有什麼就都了吧!」杜禮有些著急。
「三弟不用著急,二哥所的更好的路就是那馬超馬孟起啊!」
「他?他與我杜家有何關係?」杜禮不解地問道。
杜義笑了笑,「如今是沒任何關係,但如果三弟你拜他為主公了呢?這不就有了關係了嘛!」
「這,這,二哥此話當真?」杜禮吃驚不,自己這二哥居然讓自己拜那個十幾歲的少年當主公,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當然,敢問三弟,你比馬孟起如何?」杜義向杜禮問道。
「這,這,這個弟除了年紀和箭術要超過此人外,其他皆不如也!」要杜禮此人確有自知之明,能正視自己。
杜義一笑,「那三弟在馬孟起這個年紀時,可比得過此人?」
杜禮聽後,心,二哥啊你這不是拿兄弟我開玩笑嗎,我現在都比不上人家,就更別十幾歲的時候了。他雖是這麼想,卻不敢出來。
「弟更不如也!」
杜禮得倒也乾脆,杜義讚賞地點了點頭,自己這三弟最大的長處絕不是那箭術,實則是他能正視自己的不足,有了成績也不會驕傲自滿,把他放在外,自己是一百個放心。
「三弟所言不錯,其實不只是三弟,為兄走南闖北近二十年,可以是閱人無數,但卻無人能在如此年紀時可與馬孟起比肩!」
杜禮聽後,心中驚訝,自己二哥是什麼人,在下也算是有一號的幽州一劍。闖蕩下近二十年,可以見過的人數不勝數,而其中必然會有不少世家大族的子弟,杜禮可是平生第一次聽自己二哥對一個人有這麼高的評價,他可不認為自己這二哥騙自己,看來馬超此人確有過人之處,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