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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義不傻,所以他是趕緊趁此時機趕緊道,「不知先生有何需要在下去做,還請先生明言!」
劉巴是點了點頭,「不瞞將軍,確實是有件事需要將軍相助,不過在這個之前,卻還得先問問將軍。」
鄧義一拱手,對劉巴道,「先生請講!」
劉巴點點頭,「敢問一句,鄧將軍以為,如今泉陵戰事如何?」
鄧義一聽,自己這個子初先生是問了自己這麼一句,可這要是蔡瑁所問,那麼自己就肯定是不能去真話,只能用假話虛話來搪塞他。但是如今是先生所問,那麼自己自然就是不能去假話了,所以……
就聽鄧義嘆了口氣,「不瞞先生,如今不過才是劉備軍進攻一日,但是也許我軍能守住一時,但城池卻必然是久攻必失,哪怕,哪怕是有先生在,恐怕也是無力回啊!」
冒著得罪劉巴的危險,鄧義還是把他所想的都給了出來。本來的嗎,就算是有劉巴在泉陵。可城池還能守住幾日,是三日、五日、十日?不是鄧義沒有信心,實話。真能守住五日,那就算是己方的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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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巴聽了鄧義的話後,倒還真沒生氣,因為他也知道,鄧義有顧慮,但卻還是了真話,這就比什麼都好。而自己又不是那麼特彆氣的人。身為荊襄名士,如果連這點兒肚量都沒有的話,那豈不是讓下人所恥笑了。
看著劉巴沒什麼生氣的表情。鄧義的心才算是放心,雖然他也不認為自己這個子初先生就能如何如何。但是要真得罪了這先生,那對自己肯定是沒什麼好處的。至少其人的脾氣秉性,歸根結底。都是個文士。而文士是什麼性格,基本上都有個常見的脾氣性格。
而此時就聽劉巴道,「不錯,鄧將軍所言甚是,我亦是贊同如此!卻不知鄧將軍想過沒有,那蔡瑁是何許人也,而他讓其族弟蔡和在城頭,名為為守御城池出力。實則就是監視啊,想來這些。鄧將軍皆知曉吧!」
聽了劉巴的話後,鄧義是苦笑了一下,可不就是嗎,蔡瑁是什麼人,那時把新任的荊州之主當成是傀儡一樣,玩弄於鼓掌之中。他蔡瑁之前確實是有些勢力,不過如今來看,卻是削弱不少了,畢竟如今荊州大亂,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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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之後,鄧義是趕緊拱手問道,「不知先生之意是,還請先生能不吝賜教,指點在下一二!」
「好,今有一事,要與鄧將軍一道,不知鄧將軍覺得如何?」
鄧義眼眉一挑,心來了,最為關鍵的時候到了,看看到底是什麼,自己估計這自己的機會來了啊。
「先生請講當面,在下是洗耳恭聽!」
劉巴點頭,然後便緩緩道,「鄧將軍亦知,如今劉玄德勢大,而蔡瑁式微,就算是能守得住泉陵,還能有多少時日?所以為了今後打算,荊州軍卻不是將軍的久留之地啊!」
鄧義一聽,「聽先生的意思,莫不是要……」
「我意正是投奔劉備劉玄德,想那劉玄德其人亦是漢室宗親,並且如今勢力在下諸侯中還屬末流。而我等投靠於他,正所謂是『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如此,還何愁在其帳下不能建功立業?」
實話,劉巴卻是早有此意。從蔡瑁來到了零陵泉陵城後,他就一直在想著這事兒。而劉備大軍到達泉陵後,他就更是日日想著這些了。不過是一直都苦於沒什麼機會罷了,並且劉巴其人,文人出身,所以算是自視頗高,如果他加入劉備帳下,卻沒立下什麼功勞的話,他就會覺得丟自己荊襄名士的臉面,所以就想出了個主意,能加入劉備軍,還能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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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鄧義一聽,他輕輕一拍桌案,「好,先生所甚是,依在下來看,就這麼幹了!不知先生覺得,在下要如何去做才好?」
鄧義那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就是你讓我怎麼幹,我就怎麼去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