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說什麼做什麼,至於說暗地裡,那就不知道了。而唯獨就是崔安,可以說關鍵的時候,
馬超可真不認為自己能管得了他,這個還真是。如果說崔安關鍵時候都能聽馬超說的,那麼一切就都簡單了,所以這個唯獨就是崔安,可能要有意外,真要是張燕不知道進退的話,那麼出問題也是在崔安這兒。崔安這輩子真正怕的人,他老師,他父親,結果一個早就去世了,另一個還在茂陵不出來,所以基本上就再也沒什麼說讓他害怕的了。如果非要說馬超的
話,那倒是能讓他害怕一半吧,也就是這樣兒了。其他人的話,還真是沒讓崔安怕過什麼,這個還確實是不錯。所以說張燕也是知道點兒東西,至少他是害怕崔安的,這點沒錯。而聽說其人連自己主公說話都不好使,那麼真要是自己惹到他的話……畢竟是「人的名,樹的影」,
如果崔安就只是阿貓阿狗的話,那麼無論如何,都當不起張燕那麼多想法。可其人這輩子做了多少事兒?很多事兒,都讓張燕是心裡打鼓,沒辦法,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哪怕其人如今都五十多歲了,但是這個重要嗎?真心不重要了,至少張燕知道,自己三十多,
對上人家五十多的老頭兒,可依舊不是人家對手就是了。所以今晚張燕是沒和昨晚一樣兒,不過倒是在晚宴之後,和馬超他們幾個多說了幾句,反正是比昨日要多。畢竟他也知道,這自己主公他們幾個在巨鹿這兒,多說也就幾日,差不多就這樣兒吧。張燕所認為的,不是說
在癭陶的時日,而是在整個巨鹿郡的日子,沒有多少日,所以在癭陶,那麼就更不會有多少
了。看到今晚張燕是沒和自己喝酒,倒是說了不少話,馬超心情也是不錯。畢竟他也不是那麼喜好喝酒的人,這個是一定的。但是要說和手底下的人說會兒話,這個他還是很樂意如此的。畢竟張燕確實,絕對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人了,這個一點兒不假。如果說張燕是馬超
每日都能見到的人,或者說是經常能看見的一個,那麼馬超絕對就不是這樣兒了。畢竟每日都能見到的人,除了他妻子糜貞之外,馬超和誰也沒有那麼多話說,他也是沒什麼興趣,這個可一點兒不假。至於說自己妻子,馬超自然是有很多話和她說,這個一點兒不假,因為從認識她那一日開始,其實就是如此,馬超也是早已習慣了,其他人的話,還真是沒那麼多
話啊。和張燕說了不少,這都半個多時辰了,馬超他們也是回去休息,張燕親自給馬超他們幾個送了出去,畢竟還是在太守府中,所以張燕也是給馬超他們送出了會客廳之後,就沒再多走,他也是回了自己府邸。對張燕來說,這今晚雖然是沒和自己主公喝多少,但是這卻不妨礙他這心情依舊是不錯。確實,就是因為今晚這他和馬超幾人都說了不少,現在一想,
其實也是非常難得如此的啊。畢竟本來這五人就是很難見到的,你要說趙雲的話,那確實,張燕想見他,就能見到,只要去真定,還能見到典韋呢。但是對於馬超他們幾個,確實不是說張燕想見就一定能見到的人。除了之前馬煥成親之外,可以說張燕都多少年沒去長安了?
應該所除了各地的州牧之外,其他的太守要想去長安,那肯定是要馬超同意的,或者說是馬超親自找過來的。他不管別人那兒如何,反正在涼州軍這兒,馬超就是這麼安排的。要不然的話,誰都想來見自己,那麼自己可不是有的忙活了,而那樣兒的情況,確實不是他想要
的,這個一點兒不錯。當然也不可能說每個郡的太守都要來長安見馬超,總體來說,其實不會是絕大多數就是了,真要算起來的話,應該說是少數,差不多就是這樣兒了。但是少數也不行啊,話說馬超可沒那麼多時間去見他們,這個倒是真的。對他來說,這一年見每個州的州牧一次,其實就足夠的。用不著說每年都得見各地的太守一回,那樣兒的話,自己要見
多少人?馬超是嫌麻煩,這個是肯定的,如果說能沒有這些麻煩,他當然是何樂而不為啊。所以說他也是覺得沒必要,因此這必須要承認,如果說馬超真要是想見誰了,那麼他一個令過去,人家就肯定得過到長安來,而不是說還不來的,那可能嗎?確實,你要是連自己主公
的話都不聽了,那麼你還要不要在涼州軍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