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兗州軍的探馬和大軍,他們不跑才怪,不跑的是傻子。所以兗州軍探馬自然是沒有發現這涼州軍一千五百多人,當
然了,這也算黃忠經驗豐富,如果真換成一個沒什麼經驗的將領,那不被發現才怪。也就是黃忠,見得多了,經歷的也多,所以自然是能很從容去應對。畢竟兗州軍的探馬,他們再厲害,可那經驗能和黃忠相比?所以他們在黃忠的面前,也只能是不占優。除非是曹操親率大軍的探馬,那些人不光是人數眾人,而且也有本事,也許是能發現些蛛絲馬跡,可李典他
所帶領的人,那可就未必了。畢竟他不單單是急著去邾縣,李典也想著自己能帶兵立功。畢竟在這兒帶兵晃,能立功?而他這個也算是影響到了己方的士卒,當然也都包括了探馬那些,沒有多少不受李典的影響,不過就是多和少的問題罷了。畢竟如今李典才是這兩萬人馬
的主將,而不是其他的人。說起來李典也知道,自己其實是不好急躁。可如今這事兒都已經是這樣兒了,還能讓自己如何?不光是曹仁他們等著自己,己方的士卒不也是如此嗎?而且自己也想著能立功什麼的,所以這還能不急?不過就因為李典的急,所以這本來平時他的
小心謹慎,到了今日就都沒有多少了,所以最後自然是要被黃忠他們有機可乘。確實,如果李典不這樣兒的話,黃忠未必就真能抓到什麼機會,畢竟兗州軍的探馬是吃素的嗎?哪怕他經驗豐富,哪怕涼州軍士卒也不弱,哪怕……按理說李典還不至於就真這樣兒,可很多東西碰到一塊兒之後,可不就變成了這樣兒嗎?真說起來,這其實也不能全怪李典,只能說是
趕上了,沒辦法啊。要不然的話,還真是不至於說就這樣兒,至少就算是兗州軍的探馬沒有發現黃忠他們,可李典還是會有所防範的。不過如今來看,也不能說兗州軍就一點兒防範都沒有,可實在是,也沒多少了。所以在還沒到申時的時候,黃忠就已經和黃敘還有糜芳,
他們三個,帶兵離開了。他們自然是奔向了兗州軍的方向,至於說之前李典已經帶著兗州軍行了兩個多時辰,這對黃忠他們來說,真就不是個問題。畢竟黃忠他們也是還不到申時出發的,他估計在戌時左右,就能追上李典,然後對他們進行奇襲。畢竟自己這一千五百多人是個什麼速度,而他們兩萬人馬,那又是個什麼速度,都不用再多說了。就這,黃忠認為己
方要是速度快的話,沒準在戌時前,就能追上兗州軍李典部。這不是說涼州軍就多快多快,而是李典他們,哪怕是速度快了不假,可終究還是不能和人家一千五百多清一色的騎兵相比的,而且黃忠他們都是涼州的上等馬,那是一般般的馬匹所能比得上的嗎?所以他們被黃忠給追上,是必然。如果說黃忠還做不到這個,那麼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追李典部,肯定是
要更早了。就和黃忠所料不錯,他和黃敘還有糜芳他們是一起帶兵在戌時左右,就已經到了距離李典他們很近的距離了。當然這期間不是沒有兗州軍探馬過來,不過卻都已經讓黃忠帶著士卒給咔嚓了。說起來以黃忠其人的勇武再加上其人的箭法,那幾個兗州軍的探馬,還
真就不是對手。別說是他們幾個了,就算是再多,也照樣兒有來無回,畢竟黃忠那意思,根本就不想讓他們回去了。可不是嗎,只要對方回去一個,哪怕就是重傷的,那都要讓己方的奇襲徒勞無功。畢竟不管他們探馬還能不能說話什麼的,那重要嗎?自然是不重要,因為
只要他們兗州軍探馬受傷,那麼李典自然就知道,前方是遭到了埋伏,有敵軍人馬,至於是哪一方,都不用再多說了。而此時此刻,黃忠也清楚,如今是箭在弦上,確實是不得不發。可不光是自己覺得這時辰已到,更是因為這兗州軍探馬讓己方給殺了這麼多,之後只能越來越多,而這絕對不是個好現象。確實,如果是剛開始的時候,李典自然不會覺察什麼,畢竟
那才多一會兒,可時辰久了,他要是不覺察出什麼不對來,那才怪了。說起來黃忠真就沒和李典打過什麼交道,可架不住馬超對他說過,當然馬超不是單單就對黃忠說,而是對己方的將領,他在講到兗州軍眾將的時候,自然也是提到過這個李典李曼成,馬超對其人的形容
就是「有膽有識,可堪一用」,這是馬超的原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