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萬軍,就應當算是失敗。」
「兄長還和昂兒說,或許不久之後,就要用到這支兵馬。」
曹昂鄭重抱拳而下,倒是曹純有些慌亂,當即賠笑了兩聲,拉了一把曹昂的衣角,笑道:「這,這不是我們說的,郭孟譽所言,或許只是胡亂言之。」
「孟譽為此事前後忙碌數日,恐也是擔心徒勞無功被責罰,方才會說出這種話。」
曹純只是在解釋,他當時聽聞自己營中,無一人入選時,就對郭誼有些不滿,認為他不講情義。
所以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就是託辭,玩砸了,郭誼一向是略為逞能,很多時候都有點裝模作樣。
剛剛立了大功,就又張羅著操持這等大事,步子邁得大了,自然容易扯著蛋。
但是,曹操不這麼想。
此刻他臉色微微一愣,而後變得認真起來,因為郭誼的這句話,和志才前幾日所言,簡直是如出一轍。
而志才,是因為得到了一道軍情,得知了一個詔令,方才有此推測。
那麼,郭誼這句話,又是因何而得呢?
「他在何處,立刻請來見我!」
曹純皺著眉頭看了曹昂一樣。
這侄兒,雖是大公子,可卻沒留有心眼,郭誼這話,明顯乃是託辭。
而他說可以,你說卻不行。
因為你是嫡長子。
唉。
不過想歸想,曹純還是去找了郭誼。
此時的郭誼,還在東營嘗試,曹純到達的時候,一群人正站在邊緣圍觀。
不時有人嘖嘖稱奇。
「這才半日,他好似熟練了許多。」
「此法倒的確是能讓人膂力提升,練下來,全身都難受,還要夜巡。」
「但終究是得了個機會,咱們可以改頭換面,總比做賊好。」
「努力吧!你們看那位身材精悍的兄弟,並不如我等虎背熊腰,但是卻勝在靈活!且他氣力也不小哇!而且心性篤實、鍥而不捨,到此刻都過去幾個時辰了!始終在嘗試,旁若無人,而且還真有所得,令人敬佩。」
「什麼精悍兄弟」這時候,曹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幾人連忙收聲抱拳。
「這人是我帳內功曹,郭孟譽。」
曹純遠遠的看了一眼,聲有威嚴的道。
「啊?」
那幾人面色一凜,神情古怪的道:「這,這個東營的考驗,就是依他為準吧?」
「不錯。」
曹純當即點頭,眉頭緊皺,不滿道:「他日後若是愈發矯捷勇猛,那此訓兵之法就會越發困難,你們不思苦訓,還在旁作觀。」
「如何能跟得上?」
「啊!將軍,那您讓他別練了呀!」
「別練了,拉他回來!讓功曹休息下吧」
臥槽,以他為標準,他還這麼猛練!
太卷了吧!?
曹純看了一眼場中專心致志的郭誼,更加確信他鬧這一出,還是為了自己習武方便。
於是心裡越發感到不適。
對郭誼的好感不斷下降。
「去,請孟譽過來,隨我去見主公。」
曹純向身邊的宿衛喚了一聲,很快有人去叫停了郭誼。
不多時,郭誼滿身濕潤,大汗淋漓的跑了過來,到曹純面前躬身。
此次曹純就沒有上次那麼和善了,微微一瞥,帶著他便向外走。
兩人並肩行了一段後,曹純才道:「孟譽,選虎豹騎人才,應當儘快從速。」
「伱如今勞費錢財之事,主公已經知曉,前次你的功績很大,方被主公拜為功曹,現在你又習武,是要做統兵的將軍嗎?」
「我看,應該是想趁熱打鐵,再立一功,如此內治、軍備、建軍三項功績,可令你在兗州眾臣之中頗有名氣,是吧?」
郭誼笑了笑,道:「子和將軍,這次真要選,其實並非是未達成者一概不要,而是看十日之內,能堅持者。持之以恆,勤於修習,才能選入營中。」
「而一旦入虎豹騎,則必有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