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你陳氏的資助,取得巨大的功績。」
「什麼意思?」
陳登茫然好奇的看著郭誼,「家族的資助已經變賣成了軍資,同時從家族裡招募了三千名奴籍之人,軍備也有不少,還需要什麼資助?」
你做個人吧,為了你我已經解散了不知多少奴籍之人歸於平民。
現在還在覬覦我家產,我的家產三代人攢下來,為了在亂世之中能夠尋求一個安身之處,若可得功名乃是另求之事。
現在在一戰九江之中,可能會全部耗光,之後的賞賜又能有多少?
曹氏雖然占據地盤極大,又有天子在手,可以號令不少人,但終究只有一兩年的儲存底蘊,不算特別富裕。
「我有器械,可製造攻城之器,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扭矩投石車!?如果成功的話,日後你的家族,便是真正投資成功,必能得到反饋。」
「什麼牛?!」陳登聽得滿臉詫異,郭誼捏緊了拳頭力起身來,雙眸滿是狂熱之色,說道:「以力矩做軸,宛若龍骨背脊,可聚力千鈞,若能得大量錢財量產,取巨石而砸,砸破壽春高城絕對不在話下。」
郭誼的獎勵反饋之中,已經充斥著這一類的知識,也就是領悟到了異國的戰爭學識,如果可以繼續深思、務實試驗,就能夠不斷熟稔,日後能夠得到更多的獎勵。
但無論如何,反饋在積累到一定程度後,就會產生質變。
可是,試驗需要大量的錢財,不是隨意能夠消耗得起的,如果沒有大族的資產來支撐,那麼這兩郡的錢糧肯定會被消耗,到時候難有民心,也無法支撐多久。
「你確定?」
「如此,大功告成也,最終取下壽春,穩固天子根基,可逐步掃清周邊障礙,收服在外諸將,能與袁紹角逐於北方。」
郭誼抓住了陳登的手,沉聲說道:「此,便是今後數年之內的方略,而到那時候,北方大定!奠定此局者,就是你!」
「我?」陳登一時被說懵了。
「元龍兄長,一切之始,都是因為今日之資助也,若取壽春,如何不是你之功績?!」諸葛亮在旁拱手,沉穩而言,「我諸葛氏多年聽聞徐州有陳,世代名流,曾至台司,受此盛名豈能因亂世而埋沒,世間名流與英雄,正當如此!盛名之下,該如重任在肩!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天下安定之大任,就在兄長一念之間!」
話已至此,諸葛亮直接拱手而下。
陳登在表情掙扎許久後,眼眸瘋狂晃動,逐漸將牙齒咬緊,最後將案前的美酒端起,一飲而盡,道:「說得不錯!」
「盛名之人豈能退縮,此行若有半分可行,也當極力而行,扶漢自十年前就已有此大志,今日怎能反而退縮!!」
「等等——」陳登說到這忽然看向諸葛亮,咋舌道:「嘖,我和你老師相交莫逆,你叫我什麼?!」
你跟我在這偷偷加輩呢?!
「兄,兄哦,叔父。」
諸葛亮別過頭去叫了一聲。
居然沒混過去,可惜。
陳氏之財,在陳登不斷極力催促之下,從徐州送出,經下邳資軍後,大力輸送至廣陵。
按照他書信中所寫,其父陳圭甚至以為他在廣陵遭到了四面夾擊,險象環生,不斷以重金去請見鮑信,讓他派兵前去救援。
無論鮑信如何解釋,都始終無法安心,最終只能按照鮑信的暗中請求,將家族裡三代的資產全部變賣,集結全族之力,換取錢糧,以保證民生不亂,所以和商賈交換資源,源源不斷的送去廣陵南方。
這一份苦心與慷慨,讓鮑信都不由得嘆息,當年若是能有陳氏這樣資助,不遺餘力的大肆贈予錢糧,陶恭祖怎麼會打不起仗?!
他不光是給錢給糧,而且還解散了奴籍,將家中奴籍之人都放出去當做鄉勇,組建軍隊,供給於徐州治所,讓鮑信派人統率。
而這些,又不能直接說是擔心家族長子的安危,所以只能說成是為了報效大漢,於是鮑信趁機將他的慷慨,寫成告示四處發放。
並且在士子之中廣為傳播,一時引為佳話,陳氏的聲望在數日之內直接攀至如當年鼎盛時,往來拜訪的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