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大的,如果看到張家慘狀,以他往日行事,必是一番血雨腥風!」
「夫人勿憂,我已有所計較!」秦耀笑了笑,這才看向賈詡。
「賈文和,聽明白了嗎?」
看著秦耀臉上的笑意,賈詡深吸一口氣:「漢明之機敏,可見一斑,賈詡,明白了!」
原以為秦耀剛剛是色蟲上腦,不顧場合開始和鄒氏旁若無人地調起了情,而把自己晾在一邊,是想讓自己猜上一猜。
哪知,談笑間,竟是從鄒氏嘴中,得到了最佳答案。
「秦郎,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啊?」鄒氏滿臉疑惑道。
賈詡看了一眼對秦耀百依百順的鄒氏,笑道:「夫人,漢明之言,既是在提點我,也是在為如今孤苦無依的張繡,安排好將來!」
「啊,真的嗎?」鄒氏驚呼出聲。
賈詡點了點頭:「我原本也考慮過張濟,奈何他……唉,實力不濟,非要逞英雄,引得舊傷復發而死,倒是險先遺忘了,張濟雖死,但他從涼州帶來的嫡系子弟兵卻沒有就此散去,而是被他重視的侄兒張繡把控!」
「相比張濟這個喜歡媚上專研之輩,反倒是張繡這個年輕人,更值得託付,性格雖魯莽了些,但看他往日行事,確是從善如流,漢明既然推薦此人,想來也對他有過考量吧!」
秦耀點了點頭:「他與我一兄弟同出一個師門,先前欲為其叔父報仇,被我一招敗退,我念在這情誼上,饒他一次,想來此刻,仇恨對象,應該是轉移到了滅門張家之人身上了吧!」
說完,秦耀有意無意地看了一旁局促不安的尹氏一眼。
尹氏嘴巴都咬破皮了,注意到了秦耀的目光,深深地低下了腦袋。
「如此,倒是天時地利人和俱在,天予不取,反受其咎,還請漢明放心,也請夫人放心,張繡若能納我良言,我定保他無憂,來日,再與漢明把酒言歡!」
說到這裡,二人這第一次見面,就可以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了。
秦耀起身,身後跟著鄒氏、尹氏二人。
行至堂前,腳步一頓,回身笑道:「不是我說,賈文和,你家的茶水的確一般,改日等你到晉陽,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好酒好茶好風光!」
說完,大笑離去,徒留賈詡一個人坐著生悶氣。
「先生……秦耀走了!」
手下冒出來,提醒道。
「我沒瞎!」賈詡沒好氣道。
說著,報復性地拎起茶壺墩墩墩地一飲而盡:「你說,我這茶水,當真一般?」
「額……或許,秦耀是說先生一般,而非茶水?」
「我rnm!」賈詡破了個大防。
……
當秦耀帶著新收的二婦行至呂府門口時,卻見一群兵卒圍繞一圈,嬉笑聲不絕於耳。
「前面在幹嘛?」秦耀攔住一人,皺眉問道。
此人被攔住,一臉不喜,見到是秦耀,頓時露出了諂媚恭敬之色:「是漢明公子啊!」
「我問你,你們聚在一起,所謂何事!」秦耀聲音帶上了幾分冷冽。
這些并州系的兵馬,都是安排在呂府周圍巡邏以防不測的,可現在,巡防線上空缺,一群人竟然圍著打鬧。
不管因為什麼事情,呂布這治軍,絕對有問題!
身為他的女婿,秦耀自覺有義務替他宣傳宣傳什麼叫做軍紀!
小卒子被秦耀一身氣勢嚇了個透心涼,忙不迭地回答道:「小人也是剛剛趕過來,據說是抓了個美艷婦人,兄弟們準備好好調教調教她,找點樂子玩……」
小卒子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注意到秦耀的神色逐漸沉了下去。
「小人該死!」
秦耀看都沒看他一眼,對著二婦說到:「跟我去看看!」
二人沒有絲毫猶豫地跟了上去。
「焯,哪個王八蛋擠我,不想活了不成?」
秦耀的加入,讓本就擁擠的人群更是倒來倒去,難免引得人怒罵出聲。
「是我!」秦耀冷聲道。
聞言,剛剛怒罵出聲的人一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