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
「記住,軍紀一定要嚴,萬不可有什麼擾民之事發生,墮了明公的聲名。」法正再殷勤的叮囑了一句。
「孝直放心,某治軍嚴整,斷不會出現擾民的事情。」張任面色甚為嚴肅,他認真的應了下來。
言罷,張任向著劉璋言道:「明公,那某是在陳倉靜待張松的回音,還是在長安等待。」張任盤算了起來,若是他後面要前往淮南,那應該在長安或者往東更近一點的華陰等待,到時候動身的較為方便。
劉璋思量了一二後答道:「我意曹孟德得人助陣征討淮南,當是十有八九會應下來,你可且去華陰靜候張松的回信,到時候不必侯我號令,自行其是,發兵先前往許都,而後同曹孟德麾下大軍一起前往淮南征討袁術。」
「諾。」張任拱手應道。
數日後,兩支軍隊只隔上一日,從陳倉離去。
一支是劉璋麾下驍騎中郎將張任統帥的一旅之師,這支軍隊往東而去,目的地是華陰縣,張任將在華陰等候出使許都的張松的回信,而後就將趕赴許都,前往淮南。
一支是以吳懿為都督,馬超和張繡為副將,人數約在五六千人,往西而去,由陳倉狹道前往天水郡,目標是剿殺在天水郡襲擾為禍的羌胡。
襄陽。
功曹張肅聽得劉表感嘆自家功業菲薄,沒有劉璋討定關中、誅殺李傕那等的赫赫武功之時,他臉上露出淡然的笑意:「使君欲有所建功,眼下卻是有一樁大事可做,此事若得圓滿,宇內之人當頌揚使君,南至越、北及胡,都將知曉使君的大名。」
「哦何事?」劉錶帶著些許警惕的心理,同時又夾雜著些期待的念頭向張肅問道,對於作為劉璋使者的張肅,他自是不會開誠太過,雖是兩家有盟友之義,但這世道,對盟友也得防上一手。
「使君當知袁術於淮南僭號稱帝一事。」張肅並未作答,而是談起了悖逆猖狂的淮南袁術。
「自然。」談及袁術,劉表面色略微帶著怒意,他作為劉氏子孫,自是見不得袁術這樣的亂臣賊子,尤其是袁氏一門深受國恩,漢家待其甚為寬厚,而袁術做出篡漢自立的舉動,且是為當今之世篡逆第一人,這等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賊子,劉表對袁術自是有一股子憤然之意,談及或是文書上涉及到袁術二字,都讓他胸中跳出無名的怒火。
張肅面色端正,他直言道:「使君,袁術此行天怒人怨,為宇內所共疾,而使君為宗親中的賢良長者,且坐鎮一州之地,據地數千里,帶甲十餘萬,稱雄荊江,無人可敵」
言及此處,張肅頓了頓,續而說道:「聽聞朝廷公議,曹司空將於夏收後征討淮南,當此之際,使君何不遣送一支兵馬,相助曹司空征討淮南,此乃使君作為宗室應盡之務,同時又可為國建功,揚名天下。」
「嗯?」聞言,劉表撫著鬍鬚思索了起來,不得不說,張肅給出的提議很是誘惑,也很有可行性,征討在淮南叛漢自立的袁術,的的確確是一件可以揚名的佳事,此外同時可以表明他這位據有江漢的宗親對朝廷、天子的擁戴之意。
不過,劉表還有些猶疑,一時間未得下決斷,片刻後他向張肅問道:「大司馬可是要遣軍馬助陣朝廷征討淮南?」
「然也。」張肅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他詳細的向劉表言道:「我主一無私心,但為漢家行事,是以袁術悖逆,我主就遣送了我弟張松前往許都,打算向天子申明願出兵為討賊之效,算下路程的話,張松當是已經到了許都了。」
「大司馬打算派遣多少兵馬?」劉表追問了一句。
「一旅之師。」張肅應聲作答道:「此行征討淮南,當以曹司空麾下大眾為主,我主所遣兵馬但襄助爾,卻是用不上太多,想來一旅之師足矣。」
「哦。」劉表點了點頭,此刻他已然是有些心動了,但他沒有隨即應下來,而是言道:「荊州當下不安,西有上庸張魯,東有吳郡孫策,遣兵助陣一事,且待吾斟酌思慮一二。」
「肅不過建議而已,此事與否,自是由使君定奪,肅無所預也。」張肅並沒有強求劉表出兵,仿佛對劉表是否出兵征討淮南一事毫不在意,言罷他舉杯向著劉表致意。
一場歡迎張肅的宴會,
第457章 黃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