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絲笑容。「我從這位陸遜眼中看到了幾許光芒,他…絕不滿足於此!」
「你的意思是?」張春華反問。
司馬懿繼續道:「今夜得留門了!」
言及此處…似乎是聞到了一縷魚香,司馬懿閉上眼睛感慨道:「久聞這江東是魚米之鄉,今晚多半是要吃魚了!」
言及此處…
他把眼眸望向眼前的山巒,山巒中駐守的是以驍勇著稱的山越人!
治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可這一戰…
無論是陸家,還是他司馬懿,志在必得!
…
…
冀州,鄴城,三十萬大軍退回幽州後,曹操就回到了鄴城。
這一日的夜裡…
一盞未熄的油燈搖曳著,朦朧燈影中映著曹操雙眉緊鎖的神情,似乎…他在睡夢中格外的躁動不安!
儼然,是做了什麼噩夢!
新納的那位年齡不小,卻風韻猶存的袁紹正室劉夫人…此時就睡在他的身邊,忽然…曹操從夢中驚叫起來,雙手亂抓。
「馬!馬!殺馬!殺馬!」
劉夫人也被驚醒了,「丞相,丞相…你怎麼了?怎麼了?」
曹操卻捂住頭悽慘的嘶鳴著:「我的頭,我的頭好疼…」
「來人…來人!」
劉夫人驚呼,也顧不得穿上衣服。
而門外的許褚早已帶著虎賁甲士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傳醫官,傳醫官!」
…
不多時,有醫官在曹操的太陽穴上插上銀針,這醫官是譙沛人,也是醫署中張仲景的弟子!
曹操頭疼時,經常由他醫治,只是…近來,曹操頭疼的次數愈發的多了。
呼…
伴隨著粗重的喘氣聲,終於,曹操安靜了下來,可從表情看,額頭處依舊痛苦不堪!
「丞相是頭風復發,還是陸醫仙提及的那症狀,清氣下沉,濁氣上揚…」
醫官張口道…
「唉!」一旁的丁夫人嘆出口氣,她的身後卞夫人、杜夫人、尹夫人都在。
可唯獨丁夫人知曉,這清氣下沉、濁氣上揚意味著什麼!
說到底,還是曹操從不放屁…
濁氣都淤積在腦殼裡,而陸子宇此前也提到過,這病症不好治癒…
倒是華佗提出用利斧開顱,還被曹操下獄,若非陸羽與張仲景,怕是這華佗已經被曹操給砍掉了腦袋。
「阿瞞,你莫要多想,更莫要動怒!你一動怒,頭就會疼!」丁蕙憐惜的嗔怪道。
這時,曹丕、曹彰、曹植也都趕了過來…環侍於床前。
「父親頭痛可好些了麼?」曹丕當先問道。
曹操卻故意沒有搭理他,反倒是看向曹植。「子健,你怎麼來了?你的報社不是在徐州麼?報社引導天下言論,你是重中之重,怎可隨意來鄴城。」
「父親放心!」曹植連忙回稟。「是陸師傅傳我來的,不光傳我來,還將鄭玄鄭先生也接到了鄴城,說是從今往後,將報社的總部遷入鄴城!」
啊…
曹操的頭驟然又疼了幾分。
曹植連忙上前。「父親,孩兒給你揉揉…」他輕揉著曹操的額頭,曹操頗為讚許的一笑。
曹丕則問醫者。「父親白日裡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頭疼?」
「丞相…似乎是…是因為夢魘!」醫者回答的支支吾吾。
曹操卻張開眼睛,眉頭凝起。「我做了個三馬同食一槽的夢,不知是何徵兆!」
「三馬?」曹彰拍拍腦門。「當今天下,唯獨雍涼之地有三馬,馬騰、馬超、馬鐵!」
馬騰是關西軍閥,馬超是其長子,馬鐵是其次子…
他們是伏波將軍馬援的後代,鐵打的將門之後!
如今在軍閥林立的關西,馬家人,闖出名聲的便是他們父子三人,除此之外,還有個馬超的從弟馬岱…
總而言之…
只要提到「馬」,那自然第一時間要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