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乾通低著頭,一臉的無奈。
果然還是大老爺,這一手演技,依舊是那麼的純熟,絲滑。
莊內,他劉表算個雞毛。
莊外,哎呀呀呀,劉荊州啊,見到了你我蓬蓽生輝吶。
劉表見狀立刻下馬,親手攙扶住了年僅二十六的司馬徽。
「水鏡先生真是折煞我了,快快免禮。」
「劉荊州請!」
二人相攜入莊。
侍女立刻奉上了葡萄美酒。
「嘶,先生這是何物?」
劉表像個沒見識的鄉巴佬一般,看著葡萄酒有點發憷。
也沒其他原因,就是看著像血。
司馬徽一副惶恐又恭敬的模樣,「這是卑職閒來無事,偶然所得。前些年種植了從西域得來的葡萄,便心血來潮釀了點酒,沒成想還挺不錯。劉荊州不妨嘗一嘗,口味獨特,令人唇齒留香吶。」
劉表聞言,半信半疑的拿起嘗了一口。
然後……
「當真美味!乍一看,我還以為是血,嚇得半天不敢與先生言說。」
劉表連飲數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一個連葡萄都沒吃過的人,哪知道葡萄酒這玩意。
「先生真
乃當世大才啊,如此好物,表竟是今日方才知曉。」
劉表喝乾了杯中酒,眼中閃爍著貪婪,嘆息了一聲。
司馬徽看見了也當沒看見,想什麼呢,空手就想套勞資的葡萄酒,邊兒涼快著去吧。
雖說他的葡萄種植已成規模,隨便拿出個幾十桶不成問題。
但,咱現在是商人,在商言商。
「劉荊州日理萬機,不知屈尊前來所謂何事……」
司馬徽很乾脆的轉移了話題,直奔主題。
劉表放下酒杯,說道:「表聽說先生才高八斗,乃是世間少有的雅士,特來向先生請教。」
司馬徽微微蹙眉,不應該啊。
劉表好像沒有依賴謀士的習慣吧,他今天這一出,是幾個意思?
考校他的功課?
是了,是了,印象中劉表好像曾請水鏡先生當祭酒,結果被人家給拒絕了。
不出意外,應該是這一出。
「不知劉荊州想問姻緣,還是事業?」司馬微笑問道。
劉表:?
這突兀的話題,讓劉表突然間就不會了。
大名鼎鼎的水鏡先生,怎麼是個神棍?
這……與他的理想不合。
他的態度頓時多了一絲的輕蔑,「既然先生這麼問了,那不妨姻緣,事業,一起看看?」
「奧,姻緣嘛,哈哈,劉荊州勿怪,我這人直,就實話實話了,姻緣……到頭了。」司馬徽牽強的笑著,裝模作樣的掐了掐手指,「至於事業嘛,哈哈,這個實話,我……有點不太敢說。」
劉
表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他定睛看著司馬徽,聲音中帶著強忍的怒火,問道:「先生可是算到了什麼?」
「劉荊州要這麼問,那就是事業飛黃騰達。」司馬徽的態度瞬間無比篤定。
劉表氣的眼角狠狠一立,「先生這是把我劉表當三歲孩子嗎?但說無妨,我絕不會加罪於你。」
「我不信!」司馬徽的態度依舊堅定。
擺明了一副我真算出來了,但我就是不告訴你。
劉表無奈,怒火也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他現在有些相信這個水鏡先生是個奇人了。
但他更好奇,他到底算出來了什麼。
「表剛剛失禮了,先生勿怪。我也理解先生的難處,這樣,我立個字據,若我事後反悔,荊州拱手讓與先生。」劉表為了得到結果,也是拼了,跟賭博似的,「來人,筆墨伺候。」
司馬徽都來不及阻攔的,刷刷幾筆,一個字據就立上了。
再把印璽一蓋,劉表吹了兩口氣,遞給了司馬徽。
「劉荊州這是何故呢,太認真了。」嘴上說的挺客氣,
第1章 劉表,你別幹了,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