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湧起驚喜。
歸屬劉備直接調遣,這是劉備要提拔他,做自己的親衛統領啊。
這已不是簡單的提拔,而是直接原地飛升,平步青雲!
「末將多謝主公器重,末將定當為主公赴湯蹈火,以報主公知遇之恩!」
陳到當即半跪在地,慨然拜謝。
劉備一笑,馬鞭輕揚:
「若非景略軍師舉薦,我豈知軍中還有你陳叔至這般虎將,伱要謝還是謝軍師這位伯樂吧。」
「在前帶路,我們並肩而戰,拿下宛城!」
陳到豪情狂燃,當即翻身躍馬,帶路在前。
五千劉軍將士,跟隨在白毦兵身後,向著宛城腹地滾滾而入。
面對神兵天降般的敵人,沿途西涼兵無不是望風而潰。
劉軍暢通無路,所向披靡,一路已殺至郡府。
此時。
郡府正堂內,張濟尚在負手踱步。
臉上強作的淡定自若,卻掩飾不住眼神中,透露出的那份憂慮不安。
「文錦這孩子我了解,只要我活著,縱然他心中再不滿,再想降劉備,定然也不敢造次。」
「有他協助,延兒此戰定能擊退劉備吧,也算藉此機會讓延兒樹立威信。」
「侄子畢竟只是侄子,這張家軍將來終歸是要交給親兒子的…」
張濟喃喃自語著,漸漸放慢了腳步,臉上的憂慮也褪色了幾分。
突然。
府堂之外,喧囂聲大作,似乎有千軍萬馬襲來。
張濟心中一凜,驀然緊張起來。
難不成,西門失守,被劉備殺進宛城來了?
可西門調去了三千兵馬,又有張繡在,怎麼可能被攻陷?
就算他們抵擋不住,也不至於失陷的如此之快吧?
張濟腦海中疑問嗡嗡作響,當即抄起長刀,便要出去看個究竟。
「報——敵軍裡應外合襲破南門,已經殺進宛城!」
「報——劉備軍已衝破府門,一路殺進來了。」
「報——後院被敵軍攻破!」
留守郡府的西涼卒,一個接一個連滾帶爬的衝進來,將雪片似的噩耗砸在了張濟身上。
張濟如被道道驚雷轟頂,搖搖晃晃連退數步,跌靠在了案几上。
那一張臉,已是扭曲變形,被無盡的驚駭占據。
「裡應外合?城中哪裡來的劉備軍,竟能裡應外合?」
「劉備的主力,明明在攻西門,為何突然攻破南門?」
「這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濟僵在原地,腦子嗡嗡作響,整個人已是舉止失措,惶恐茫然。
突然。
他身形劇烈一震,猛的想明白了。
西門敵軍,必是佯攻!
只為將他的主力,盡數調往西門,則南門兵力空虛。
劉備則趁虛猛攻,一舉將南門拿下,突入宛城。
「我竟中了劉備的調虎離山之計!」
「莫非,又是那蕭方的手段?」
張濟陡然間打了個寒戰,想起了張繡先前的提醒。
張繡可是再三提醒,劉備麾下那軍師蕭方,雖然聲名不顯,卻極是厲害。
當時他卻不以為然,並未放在心上。
如今這一道調虎離山之計,不用問,必是那蕭方的手筆。
他被那個聲名不顯之徒,就這般輕易戲耍了!
可是,劉備縱然使詐,南門又豈會如此輕易被攻陷?
那支裡應外合的奇兵,又是如何出現在城內?
難道是長了翅膀,飛進來的嗎?
張濟陷入了懊悔,困惑與驚怒之中。
就在他失神的片刻間,留守的西涼卒被殺到節節後退,無數的劉軍士卒,四面八方的圍殺而近。
「將軍,我們已無路可逃,降了吧!」
「是啊將軍,就聽文錦將軍的勸,我們降了劉玄備吧!」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