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素還是很清楚的。他們明明可以撞擊咱們的壓力艙,讓船翻覆,可卻偏偏沒有這麼做。反而是左一下右一下,專挑不重要的地方撞這就說明,他們的目的並不是把咱們擊沉」
聞言,劉憫隨即點了點頭。
劉憫:「不錯我一開始也在奇怪,為什麼這[青州水軍]的撞船行動已經發起這麼久了,卻遲遲不見我軍有船隻傾覆,現在想來,定是那許攸的刻意安排」
這話一出,伊扎克在點頭稱是的同時,也不忘提出心頭的一點疑問。
伊扎克:「主人,屬下還是有一處不解的地方。」
聞言,劉憫一邊在心裡盤算著應對策略,一邊出聲道:「嗯你
儘管說來。」
伊扎克:「是這樣,屬下在想,為何那[青州水軍]不直接把咱們擊沉呢」
這話一出,心中早已瞭然一切的劉憫,當即道:「那許攸之所以不下令擊沉咱們,我想,大概率是兩方面的原因。一、咱們[暴雪軍團]都會水,哪怕是牛頭人,雖然不喜水,但並不懼水。所以,擊沉咱們,讓我等墜入淮河之中,並無大用。二、不要忘了,咱們所乘的船是從哪得來的」
說到這的時候,老劉特意頓了頓,為的就是讓伊扎克的思路能夠跟上來。
見伊扎克邊聽邊點頭,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劉憫忙接著道:「哼哼,說白了,咱們身下的這些淘汰船,那都是青州軍的家底。雖然已經被他們淘汰了,但並沒有報廢要知道,艨艟巨艦的造價高昂不說,且相當費時費力如今放眼天下,那些曾經霸絕一時的[荊州水軍],[江東水軍],俱已作古。剩下的血脈,無非[青州水軍]這一支罷了。所謂[獨門生意,只此一家]。因此,許攸定是想,藉此機會,大肆擴充水軍,為將來橫掃天下之用。」
聽到這裡,伊扎克不禁微皺眉頭。
伊扎克:「這。。許攸居然還想著橫掃天下況且,這些船都被撞的破破爛爛了,還能用嗎」
聞言,劉憫隨即搖了搖頭。
劉憫:「你錯了別看咱們身下這些船好像瀕臨報廢,實則不然。正如你剛剛所言,船身的壓力艙並沒有被撞壞,這就保證了船隻不會傾覆。另外,不知你注意到沒有,這些淘汰船的動力艙,同樣完好無損也就是說,依然是能正常航行的大戰過後,只需適當修繕修繕,這些淘汰船便能煥然一新說起來,本來也應該到這個環節了。」
說完,劉憫隨即將目光遠眺對面的[青州水軍]主艦。
雖然說起來,因為雙手扶著圍欄的關係,老劉騰不出手來,去拿土望遠鏡觀察,但他能確定一點,此時此刻,那許攸定然也在盯著他。
四目相對
一個是視若不見,另一個則是視不能及。
劉憫:「許攸深知,此戰過後,若能成功將我等擊潰甚至殲滅的話,那麼接下來,放眼天下,能與他[青州軍]相匹敵的,只有那董卓一家了。然董卓的西涼軍雖然實力強橫,但畢竟是馬軍,根本無法水戰。而他[青州水軍],則可藉助這個大好的機會,沿這淮河推進,橫掃水網密布的整個南方地區。想來,征城掠地的速度,絕對要比那陸上的西涼軍快得多要知道,像許攸這等名滿天下的謀士,都是走一步望三步的」
聽到這裡,伊扎克只覺眼前一片豁然開朗
伊扎克:「聽主人一席話,屬下大夢初醒,如醍醐灌頂一般。」
劉憫:「呵呵。」
話音未落,只聽伊扎克接著道:「主人,屬下還有一事不明。」
這話一出,老劉當即瞥了他一眼,心道:「你剛不是說醍醐灌頂,啥都明白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有一事不明了」
但想歸想,老劉嘴上可沒拒絕伊扎克發問的意思。畢竟說起來,他可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主人,多少得有涵養不是
於是乎,劉憫當即遞給伊扎克一個「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儘管問」的眼神。
見狀,心領神會的伊扎克,忙出聲道:「主人,屬下想問的是,這[青州水軍]為什麼要把咱們迫到岸上呢他們是水軍,在水上與咱們交戰,不更是得心應手嗎」
聞言,劉憫隨即眯起了眼睛。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