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態,「若是四個月前,姐姐能殺掉他,那局面就完全不一樣了…可現在,咱們東吳大難臨頭,不能讓他死…」
孫魯育從姐姐的話中提出了幾許耐人尋味,她疑惑的問:「那姐姐是要如何?總不會是真的要嫁給他吧?或者是…假戲真做,懷了他的孩子,再逃回東吳,這樣…以他的孩子為質?」
孫魯育這話,直接讓孫魯班的眼瞳瞪大…滿是不可思議的望向她。
更是驚訝於妹妹這腦迴路的清奇。
孫魯育沒有察覺,依舊再說,「如果是這個算計,倒是容易完成,婆婆們以往教授我們時不是講過那床帷之事麼…男子在最關鍵的時刻會有速率上的變化的,這種時候若是要得子…則一定要緊緊的貼住他,可若是不要…則要迅速的脫離出來…用手或者口去完成…」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還是那老生常談的話題,孫魯育與孫魯班這等大家閨秀…是接受過專業的教育的。
對速率、受孕的理論是知道的,同時…按照教授她們的姨娘、婆婆的說法,很多時候…最後能掌控是否「得子」、「受孕」的是她們女子。
節奏在她們這一邊!
這也是為何古代男子往往挑選的填房丫鬟,都鮮有懷孕…
一來是她們的技術更高超,二來是主人家在事後也會密切觀察她們的身子,一旦發現不對,會配合一些藥物處理。
不過…孫魯育說的起勁,可孫魯班完全不是這麼想的。
她連忙搖頭,「妹妹你想哪去了…哪能用這種『不知廉恥』的方法?」
孫魯育一臉茫然,卻也因為姐姐的話,面頰上難免多出了幾分羞澀,「我…我只是覺得,這種方法能幫到東吳,能幫到父親…」
「控制他關麟的方法又不只因為這一個…」孫魯班的眼眸眯成了一條縫,儼然,她早已經想好如何去對付這位關家逆子。
「姐姐是打算…」
「用毒!」不等孫魯育把話問出來,孫魯班的餘光瞟向了桌案上的茶盞,連帶著用懷中取出一個小玉瓶,她如實道:「只要關麟服下了這個…那他若要解毒,就只能依靠姐姐我了,那時候…他還不是為我所控?一切盡在我的掌握?」
這…
孫魯育沉吟了一下,再度拋出疑問,「可若是…若是他…他沒有喝茶呢?姐姐總不能灌他茶水吧?」
聽到這兒,孫魯班眼眸一凝,「我總會想辦法讓他喝下去的…他不喝,我可以用嘴餵他喝…退一步說,他總會脫光衣服吧?這毒藥…若能塗抹到他身上的關鍵部位,縱使藥力散了不少,也足以讓他奇癢難耐…不能自已!哼…」
說到最後,孫魯班一聲冷哼,「想碰你、我姐妹的身子,那至少…也得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
伴隨著她最後的這一句話。
一抹錐處囊中的鋒芒,在這絕美輕靈的面靨上隱隱浮蕩,只是那一抹彎起的眼帘,其中勾勒出了一些妖艷的味道,更是露出了那隱藏在深處的鋒利的爪牙——
…
…
距離濡須口,還有五里的江面上。
兩百餘艘戰船一改先前慢吞吞的姿態,正在全速前進。
因為是入夜的緣故,戰船上又沒有點燃火把,故而…此間黑蒙蒙的,寂暗一片。
不過,隱隱已經能看到那江水的盡頭,一處港口的沿岸,那裡點燃著無數火把,火把上那一個個迎著勁風的「張」字大旗發出烈烈的聲響…
這是張遼的水軍船隊,他們仿佛懈怠了,此間格外的寂靜。
只是…這寂靜的背後,是大戰一觸即發,近在眼前。
此刻的徐盛依舊站在船頭,他眺望著敵人的船艦,感受著那冷颼颼的江風,「咳咳…咳咳咳咳…」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咳聲,他不由得用手捂住胸口。
也不知道是這兩日的水路行船太過疲倦;
還是設計內外夾擊,一舉擊潰張遼的計劃太過消耗心神;
亦或者…只是因為缺乏休息,徐盛的臉色並不好看…
那魁梧的身姿站的筆直,可腦袋處卻是一陣暈眩。
在那暈眩帶來的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