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就是蝕心斷離,此毒蝕心,中毒之後氣息與心臟同生同休,長此以往,不止與心脈有損,時日久了也會影響壽命。」
雲瑾頓時看著雲華道,「怎麼治?」雲華想了想,「這是活毒,破開胸膛,拿出心臟,當心臟停止跳動的那一刻,此毒自然也就死了,但是毒雖然死了,毒素卻還是停留在心臟之中,
所以要花時間清理心臟之中的毒素,這個過程才是最重要的,因為但凡有一絲餘毒留存,也會在心臟恢復跳動的那一刻爆發,瞬間遍布整個心臟,這樣就只能重新再清理,但是多數情況下是會把整顆心臟玩廢的。」
「所以,換心,或者在拿出心臟以後直接引出其中的活毒,再或者就是清理乾淨,這三種方法都能治。但是以趙家兄長的身份,雖不知其地位,換心肯定是不能接受的,畢竟關乎血脈,而引出活毒跟清理死毒這兩種方法為什麼不用,我就不知道了。」
聞言的眾人隨即看向了一臉懵逼的趙政,白華更是直接問道,「趙家兄長,既然有兩種方法能解毒,你為什麼不用?」
這一聲詢問也讓趙政回過神來,隨即搖了搖頭,「不是不用,而是這戰神境內的醫師沒有幾人能有絕對的把握清理雲華族弟口中的死毒,而有把握醫治的,現在還沒有找到其下落,哪怕找到了,能否有時間醫治願不願意醫治又是一個未知之數,所以此毒才一直拖延至今。」
「而活毒,我也是第一次聽聞此毒是活毒,更不知用何物才能引出來,所以還望雲華族弟不吝賜教。」然而雲華看著趙政卻並未回應,而是轉頭把目光看向了雲道。
雲道隨即皺了皺眉頭,「你帶他去後面找個房間等我。」當兩人離開以後,雲道隨即看著雲瑾道,「你要考驗人心嗎?」雲瑾搖了搖頭,
「人心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我珍惜這份情誼,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他認不認得出,我都不想擔任何風險,他是聰明人,治好就行了,不管是打暈他還是封印他,醒來之後他不會多問的。」
聞言的雲道隨即就笑了笑,「我很少服人,但是我欣賞你處事的手段,乾脆,不拖泥帶水的,我去布陣,稍後你們可以多灌他幾杯。」眾人頓時就是轟然一笑。
豎日清晨,當陽光照在趙政臉上的那一刻,多年來不曾醉酒的趙政也悠然轉醒,醒來的第一時間,感受著自己久違而清澈的心臟,趙政頓時笑著笑著就哭了,哭過之後,看著胸膛之上居然不見一絲傷痕,趙政不得不感慨,「手藝真好啊。」
「什麼手藝真好?」看著進來的雲瑾,趙政笑著道,「這破開胸膛是怎麼做到不留一絲疤痕的?」雲瑾沒好氣的白了趙政一眼,「你這是沒睡醒啊,大姐大手上祛疤的寶貝不要太多,只是見效快而已。」
聞言的趙政隨即就笑了笑,「還是要再感謝一下大姐大的。」雲瑾看著趙政道,「感謝的話留著下次見面再說吧,她們回自己住地收拾東西去了,我們也是在等你,等你醒酒之後我們也要離開了。」
「你這樣不會有趕客人的嫌疑嗎?」雲瑾看著趙政眼神就是不善的道,「你昨天是客人,今天又不是,而且,你確定你不需要回去調養?雖然毒褪盡了,但是你功體又沒復原,你事多著呢,通訊留一個,以後有事傳訊。」
交換通訊之後的趙政看著雲瑾就是一陣苦笑,「難得的幸福感啊,不能讓我多體驗一會嗎?養傷也不急著這一時啊。」「你斷片了,趕緊走,回去慢慢想,你這喝酒喝大了跟白華有的一拼,算了,半斤八兩的,都一個樣。」
「我喝斷片了嗎?」雲瑾一臉不善的道,「回去自己慢慢想。」出了院落的趙政還是一臉的疑惑,該死的,昨天太高興了,後半段確實想不起來了,回去的路上,趙政隨即道,「孤昨晚做了什麼很出格的事情嗎?」
看著現身之後鼻青臉腫的兩人,趙政就是一陣好笑,「你們還沒回答孤。」「我們不知道,昨晚您酒桌上離席之後整個院落神識就被封鎖了,我們想衝進去看您,然後就被護衛在外面的人群圍毆成這樣了。然後他們告訴我等,您不會有事,我們就在外面守到現在。」
「算了,孤自己回去之後慢慢想,有什麼最新的消息要告知孤的嗎?」聞言的兩人隨即對視了一眼,「沒有,就家族之中有一條小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