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同樣的方式。
看著這門只會噴出死亡烈焰的普通艦炮,法軍艦隊司令終於放棄,下令掌旗官換下法國國旗,升起白旗。
文復也鬆了一口氣,因為所有六發穿甲彈都用光了!
法軍司令一邊命令屬下放下舷梯,一邊心裡鬱悶欲死。他滿懷雄心壯志來遠東冒險,沒想到卻是身敗名裂,讓祖宗的威名蒙受羞恥。
他更納悶的是,自己的軍艦明明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沒有之一,怎麼會敗在這樣一支名不見經傳的無名之輩手裡?
他掃了一眼站在對方旗艦上準備受降的文復,這種被打了一悶棍的感覺更加強烈。看那小子的模樣,充其量也就能當一個文職副官而已。
把法軍司令接上了艦,舉行一個簡短的受降儀式。
兩軍司令首先見面,雖然一個是投降,一個是受降,基本的禮儀還是不能偏廢的。敵軍司令不會因為失敗就自貶身價,文復也不會因為勝利就趾高氣揚。
二人握手並自我介紹。
「文復。」
「拿破崙。」
「法蘭西共和國海軍上將東南海艦隊司令。」
「天國水師海洋艦隊司令。」
這二人都聽清楚了對方說的每一個字,但是真的不懂什麼意思。
二人說的當然都是自己的母語,可是都能熟練掌握對方的語言。那個拿破崙既然有意發展遠東,自然不能不懂中文。文復是誰?文天祥的後代,他想學的東西,自然沒有能阻擋他的東西。
二人之中最納悶的還是拿破崙。他的投降並非是貪生怕死,而是想弄個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失敗的。
結果一來這裡,舊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新的問題,更大的問題,有劈頭向他砸了下來。這些人不是清軍?
最初,他以為是安南的那些碎銅爛鐵所謂海軍;打起來他立刻就覺得不是,而這裡相遇,不是安南,必是清軍,因為安南是清國的藩屬。
現在又聽到對方介紹自己屬於天國。天國是什麼國?他徹底糊塗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