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的用毒高手,曾經和唐門起了衝突,導致一些中下層弟子爭強鬥勝,出現比較大的傷亡。
後來兩家高手打了一場擂台。
擂台結果無從得知,因為擂台沒有在公眾面前進行,而是在張家研究新藥的地下室開打的。
雖然沒有公布結果,但是自從那次比試以後,兩家都嚴格約束自己的弟子,以後再也沒有這種摩擦發生。
除此以後,兩家還結成了姻親,每年有一個女子嫁入對方家族。
嫁女本身並不是那麼太重要,重要的是每次陪嫁的嫁妝。
雙方的嫁妝都是一對熟練的製藥工人。
他們一旦進入對方家族,就永遠也不會再返回本家。
現在張仲景的後人,現代家主張一手,正在帶領他的族人,布置防線。
凡是他的那些族人特殊關照的地方,一隻老鼠都別想跑過去。
他的家人到這裡來的並不是太多,總共才一萬,但是他們的防守效率,至少等於五萬。
除了這些配合殺人藥劑布置得處處陷阱以外,他們使用的弓箭、刀槍都浸透了毒汁。
與他們配合在一起的張衡後人,則在機關消息、城防工事上獨出心裁。
張衡一脈,在很大程度上繼承了墨家的本領,整個城防的設計和施工他們一手操辦的。
除了這些普遍的防守功能以外,他們還帶來了自己使用的守城工具。
現在張衡後人當代家主張田遠正在安裝一種工具。
這種工具名字是鐵掃帚,它們並排站在城牆上,只要有對手攻城,不管是獨自一人,還是成群結隊,鐵掃帚長臂一伸,擦著城牆外壁一掃,全部給掃出七八丈遠。
因此,這二張的強強結合,守衛南門,是顧嘉蘅最放心的防守城段。
東門的防守任務,由諸葛世家承當。
當代家主諸葛玄機,繼承了乃祖的全部計謀和兵法,包括那些木牛流馬、裝神弄鬼的技巧,現在他正在東門外擺設一個八卦陣。
這個八卦陣具體內容不說,起碼在陣型上,是普通八卦陣的百八十倍大。
除了這個舉行八卦陣作為第一道防線外,他還在城頭防守上作了巨大努力。
這種努力之一,就是把最新一代木牛流馬擺上了城頭。
這些木牛流馬當然再是牛馬的外形,而適合那些守城衛士一樣。
它們和真人混在一起,無法分辨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的。
他發誓要給來訪的捻子和什麼天軍一個驚喜。
諸葛玄機動員了二萬家族精兵上城牆,其中一萬是武士,另外一萬主要是操縱和使用陣法以及其他進攻敵人的技巧。
從衣色上可以分出二者的不同,其中黑衣者都是陣法師;而皂衣者,都是作戰的武士。
這兩萬人不是諸葛世家的全部,大約也分之一適齡男丁的樣子。
諸葛玄機和姜繼周的想法一樣,他也不認為官兵能守住北門,除非天上掉餡餅,靠逆天的運氣,攻城者故意放他們一馬。
所有他把兩萬人安置在被家族的北面,做兩手準備,一萬人準備提供支援,另一萬人攔截潰敗的官兵。
還有一個世家大族,顧嘉蘅沒有安排他們守城,而是讓他們負責供應全程的民生和作戰需需要,這個世家就是范蠡的後人。
當代家主范賤,絕對是經商賺錢的天才,就跟別人開玩笑說,他就是把大門緊閉,那些引資、錢幣也自己犯賤,跑到他的錢櫃裡去。
因此,他聽說不讓他范氏子弟上城守衛,他就拍了胸脯。
「這一段時間的全程供應,我范賤全包了!如果那些天軍、捻子提出花錢買撤軍,我也包了!嘿嘿!」
「你老范這次怎麼變了口氣?上次你可是說一分錢都不給捻子的!」顧嘉蘅懷疑地問。
「哈哈,這你老兄就不如我商人敏銳了!審勢度勢,傷人的生命!我覺得這次楠陽,懸!所以我寧願出血,強似城破變成一無所有!」范賤說完,一改嬉哈,變為嚴肅。
顧嘉蘅突然湧上來一股不好的思緒。
他們剛剛準備就緒,鋪天蓋地的天軍就圍了上來!
中軍是軍容嚴整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