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點頭:「那就是本次舞會,必須攜帶女伴前來,一個人是不允許參加的。我為了過來,連閨蜜都喊上了……」說話間,他是一臉的苦澀,仿佛是十分不情願似的。
張鶴的女伴也白了他一眼,十分配合的道:「你以為我願意來啊?要不是為了幫你尋找另一半,我才不來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舞會有多變態……」
張鶴踢了她一腳,她立刻閉嘴,乾笑一聲,扭過頭去。
那動作看似隱蔽,實際上十分的誇張,仿佛生怕別人看不出她說了不該說的話似的,擺明了就是調宋清的好奇心呢。
宋清抿嘴笑道:「哦?還有變態的要求啊?啥要求?」
張鶴擺手,然後仿佛心虛似的看了一眼余會非道:「沒啥,別問了,好久沒見了,喝酒吧。兄弟,怎麼稱呼?」
張鶴第一次跟余會非說話了。
余會非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大馬金戈的往那一座,吊兒郎當、斜著眼睛看著張鶴道:「你想說啥就直說,磨磨唧唧的,跟個老娘們似的?你很閒麼?來這裡還能有啥目的?不就是為了得到芊允兒小姐的共度春宵麼?老子來這就為這個,咋的了?有問題麼?你還想說啥?」
張鶴做夢也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回答!
他很了解宋清,那是一個高傲的如同天鵝一般的女人。
上學的時候,就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她的一根手指頭。
長大後更因為家庭背景的原因,沒人敢碰她。
同樣,她也是最看不上三觀不正、作風不好的男人。
他本想鋪墊好了來個絕殺,結果萬萬沒想到,眼前這男人竟然自己將他的絕殺給說了出來。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宋清,宋清安靜的喝著酒道:「看我幹啥?」
張鶴如同看陌生人似的看著宋清道:「你作為他的女伴他還不知足,還要爭搶芊允兒小姐的共度春宵,他如此三觀,你都不管麼?」
宋清笑了:「男人麼,總要有點追求。再說了,那芊允兒送上門的,免費的,也不要聘禮的,就一晚上,我為啥要管?」
張鶴本打算利用宋清的三觀打擊余會非,結果卻有種被宋清的三觀打擊到了的感覺。
他尋思著,他出國這幾年,宋清變了?
然後就見宋清拉著余會非的胳膊,嬌俏可人的說了一句:「一會加油哦,一定要拿下頭籌哦!」
張鶴舉起酒杯大口大口的灌酒,然後用力的掐著自己的眉心,嘴裡念念叨叨的:「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宋清已經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如之前的高傲白天鵝一般,安靜的品著酒。
「果然是做夢……幻覺。」張鶴心中嘀咕著。
然後就看到宋清慢條斯理的說道:「我之前跟你說的如何追求芊允兒的技巧還記得麼?」
余會非點頭道:「記得,放心吧,今晚她絕對是我的。」
「加油!」宋清握了握拳頭。
張鶴覺得自己再也坐不住了,正要起身出去吹吹風,清醒一下。
就聽一生嬌笑傳來:「哎呦,這不是宋大小姐麼?都說宋大小姐冰清玉潔,眼睛裡容不得沙子?怎麼就出現在這種場合了?還鼓動自己男伴去追求芊允兒……嘖嘖……宋大小姐玩的真開啊。」
說話間,一水蛇腰女子款款走來。
她帶著一個紅色蝴蝶的眼罩,手裡端著紅酒杯,走起路來腰跨扭動如同一條蛇一般,十分的誘人。
她身邊跟著一名男子,男子高大威猛,昂起頭來如同一頭大蠻熊似的,眼神更是帶著侵略性,看男人就如同看垃圾似的,看女人就仿佛要將女人的衣服看透似的,而且眼神肆無忌憚,毫不遮掩!
張鶴看到這女人,驚呼道:「李錦怡?你怎麼也來了?」
李錦怡抿嘴一笑:「我不來,你不就成笑話了麼?」
張鶴的臉色有些難看……
李錦怡看向宋清道:「宋清,老朋友見面,不介紹一下你身邊這小帥哥麼?」
宋清剛要開口,李錦怡搖頭道:「算了,還是我自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