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安全感,逃出城的面兒大呀。」
「……」
周圍圍觀群眾眾多,議論紛紛,還有的人臉上明顯充滿了幸災樂禍。
放在平時,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可現在這鄭東侯一群人,哪裡會顧得上他們。
鄭東侯忽的目光閃了閃,走到了那少女的身旁,緩緩地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臉色看起來無比的平靜,但是雙手微微的顫抖,昭示出來他真實的內心。而他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很平常,但是卻似乎有一種魔力,使得聽到他說話的少女,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少女仿佛預知了自己的命運,眼淚不停的往下流,身體如同篩糠一般,顫抖了許久,方才嘴唇哆嗦著,將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她一點也不敢推脫自己的責任,儘管自己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但她知曉如果自己敢推脫,那麼等待自己的,不僅僅只是死亡,還有比死亡更加痛苦百倍的事情,而且,自己的整個家族,怕是要因自己而滅亡。
面對強大的如日中天的鄭家,你才能夠體會到,拳頭就是道理,僅僅因為遷怒,就可以毀滅你整個家族。
而當她說完之後,鄭東侯冷冷的盯了她一眼,隨手揮了一下,頓時她的頭顱,高高的飛起,一腔熱血噴灑而出,無頭屍體倒下。
「禍水。」
鄭東侯冷冷的吐出來兩個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兒子的屍體,面色愈發的平靜了,雙手也是更加的顫抖起來。
那少女或許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除了眼淚嘩嘩的流之外,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直至頭顱飛起。
而這時候,又有一具無頭屍體,被鄭家的下人抗了過來。
卻是那凝血境第三層的詹護衛。
「侯爺,保護少爺的屍體找到了,只是……」這名鄭家下人將屍體放在地上之後,遲疑了一下。
但在看到鄭東侯的眼神之後,飛快的說道:「只是頭顱沒有找到,但地上有腦漿,怕是戰鬥的時候,頭顱被對方擊碎。」
鄭東侯聽到這裡,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狂暴,身體猛地一顫,他周圍的空氣仿佛蕩漾起了一絲漣漪,所有圍觀的人,都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充斥著無盡威勢的殺機,自他的身體中散發出來,恐怖異常。
「封鎖城門!」
「搜索城內每一個角落!」
「找匠人來將他的畫像立刻畫出來,每一個街道上,都貼上,提供線索者賞黃金百兩,知情不報者,誅滅全族!」
「……」
隨後他又冷靜下來,將一個個命令,飛快的頒發下去,似乎絲毫沒有受到一地屍體的影響,但是他那話語中的冰冷與血腥,卻是讓每一個站在周圍圍觀的人,都感到徹骨的冰涼,仿佛莫名的有一陣寒意襲來。
說完之後,最後才道:「去定製棺材,安排人來,將我們的孩子們,都葬了吧。」
跟他一起過來的手下武者,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他一直站在這裡,直到所有的人都已經離去,直到地上的屍體也都已經被裝進棺材裡帶走,直到周圍安靜的只剩下來自城外荒野中的風聲,他才緩緩地轉過身來,輕輕地喊了一句:「李兄。」
站在他身後的,赫然是天下第一酒樓在闊海郡的老闆李松仁。
圍觀的人,都已經散去,天下第一酒樓內的燈火,也已經熄滅。這個風聲呼嘯的夜裡,不知覺的只剩下他們兩人。
李松仁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侯爺,節哀。」
鄭東侯點了點頭,面色依舊平靜無比,淡淡的說道:「養不教父之過,是我教子無方,讓他養成這樣驕狂的性格,總以為這闊海郡真的是鄭家的,目中無人,最終落得這個下場,倒也是正常。」
他頓了頓,目光灼灼的望著李松仁,又道:「不過,還是要多謝李兄,若非第一次阻止犬子動手,怕是他死的更快一些。」
李松仁搖了搖頭,苦笑兩聲,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侯爺說的過分了,這一切都怨我呀,當時我極力勸阻,只是想要救下那小子的性命,卻是沒有想到,那小子的實力,竟然會這麼強。」
這麼說著,他又將自己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