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點搖搖欲墜不堪重負的架勢。
「德兒,你來坐鎮陣眼。」
司馬水大聲怒吼著。
「衛守府的所有城防禁制,必須有高手居中調動,才能揮全部的威力,這座大陣,此刻就連一成的防禦力都沒激,我將控制大陣的所有法門傳授給你。」
司馬水的眉心一團金光一閃而逝,迅沒入了司馬德的眉心。
司馬德倉倉皇皇的一把將自己的老爹拎了起來丟在一旁,自己一屁股坐在了那個蒲團上。他雙手結了一個奇怪的印訣,打出一道法印轟向了面前的地面。
地面裂開,一個小小的法壇浮了出來,法壇上端端正正的放著一柄長劍,三面令旗,九塊令牌。這就是衛守府掌控整個大陣的聖器,不僅僅是衛守府的這座防禦大陣,就連城外的那些城防禁制,都這些聖器掌控中。
司馬德一把抓住了那柄長劍,傾盡全力的一揮。
『咔擦』一聲,司馬德的手臂奇異的扭曲著,手臂斷成了七八節。他聲嘶力竭的哀嚎著,淚流滿面的看著紋絲不動的長劍嘶聲悲鳴。
「爹啊,你怎麼能坑你親生兒子?這劍怎麼這麼沉重?我的手,我的手啊!」
話音未落,高空中又是一波雷霆呼嘯著落下。陰陽太極圖劇烈的一抖,一股反噬的法力席捲而來,透過長劍傳遞到了司馬德的手臂上。他的手臂就好像放煙花一樣,『啪啪啪』的炸開了數十團血花,好幾塊斷裂的手臂骨頭都被炸飛了。
「我的手啊!」
司馬水眼珠都紅了。他嘶聲裂肺的尖叫著:「廢物啊,若是你大哥他們在,掌控這大陣還不是輕而易舉?」
司馬德可憐兮兮的看著司馬水,同樣不甘願的哀鳴著。
「我廢物歸廢物,但是我能生兒子啊!我五十歲不到,我給家裡添丁進口這麼多娃娃哩!大哥他們修為強橫。但是現在他們一個娃都沒有吧?我們司馬家想要繁衍壯大,還得靠我啊!」
司馬水無語望天,眼眶裡淚水連連。
白玉子碩大的腦袋湊到了司馬水的面前,很不客氣的噴了他滿臉的涎水。
「喂,老頭。你兒子不中用,把這控陣的法子教給我唄!我怎麼也比你兒子強了一大截吧?」
司馬水呆了呆,然後堅定的搖了搖頭。
把掌控盤嶺衛所有城防禁制的法子教給非司馬氏的外人?這怎麼可能呢?虛空靈界任何一個聖族的直系子弟,都不會做這麼蠢的事情。所有城防禁制的掌控法子,只能在自己嫡系血親中秘密傳承,這是無數年來,無數城池被攻破,無數聖族子弟被屠殺後血淋淋的教訓啊。
白玉子看著目光堅定的司馬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那,就真的沒辦法了。哎,你們在這裡等死吧。龍爺可就不奉陪了。哎,趕緊溜,嘿嘿,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啊!」
說話間,白玉子看都不看司馬水、司馬德父子兩。用最快的度化為一道陰風急飄散。
「該死的畜生!」
司馬水再次怒吼了一聲,他雙眸充血。死死的盯著頭頂狂轟濫炸的巡天聖器看了一眼,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
「那。德兒,我們還有一線生機!來,剛才爹傳授你的控陣法門中,有一項是不需要動用太多法力的。關閉外城的所有城防禁制,三個呼吸後,再即刻重啟!」
司馬水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著,他面孔扭曲的向著目瞪口呆的司馬德放聲咆哮。
「蠢貨,關閉外城的城防禁制,讓那些外域魔獸闖進來殺!我們衛守府有禁制防護,一時半會不會被攻破。但是只要他們闖了進來,司馬山、司馬豪他們,就無力攻打我們。」
「還有這巡天聖器,司馬山必須動用他們去應付那些魔獸。咔咔,只要巡天聖器毀壞的數量多了,就算司馬山關閉了上面的警訊法陣,依舊會驚動磬靈鎮和青磻城的上官,他們依舊死定了!」
「謀反作亂啊,誅殺本家士卒,這是死罪啊!」
司馬德呆了呆,然後興高采烈的朝著天空尖叫起來。
「爹,您果然是英明神武,我要讓他們都去死啊!」
下一瞬間,隨著司馬德一道法印打入面前法壇,聖台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衛守府下方天地靈脈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