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搖著頭:「桃姨既然在我面前吐露了一切,月家的命運就是註定的。」
翹著二郎腿,雙手抱在膝蓋上,第一至尊仰望著囚室的天花板,慢悠悠的嘆著氣。
「我還記得當年我應邀去你們月家,參加月梅酒會。月下賞梅花,美酒伴月影,真的是好雅致,好韻味。」第一至尊的臉色突然變得有點古怪:「但是月家年僅十歲的小姐,居然在月光下,在那山澗中沐浴,以至於被我看到了身體!女兒家的清白之軀被我看了個遍,我就得為你負責啊!」
月翩躚沒吭聲,她只是目光怨毒的看著第一至尊。
「一團狗屎放在地上,你不小心踏上了,你就要為那團狗屎負責!你就得吃了他。」
第一至尊的話很刻薄,很惡毒,他看著月翩躚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那時候我的感覺就是這樣!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平胸小屁股兩條腿和蘆柴棍一樣,我第一至尊自幼在紅粉群中長大,十二歲脫離了童子之軀,什麼美女沒見過?你們月家居然算計我,強給我塞一根蘆柴棒子!」
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第一至尊咬牙道:「還有一群腦子進水的長老
居然借著三位老祖閉關的關頭,說什麼我已經定下了親事就是成人了就要用功學做事、學做人,要讀書破萬卷,要努力修煉!我去他們老娘的,這都是你們月家給我招惹的麻煩!」
用力的跺了跺腳,第一至尊陰沉著臉咬牙道:「所以我以逃婚的名義,逃去了西方。原本只是想要到處花天酒地,見識一下異國風情見識一下那些被修煉界人人喊打喊殺的西方妖孽。沒想到的就是我居那裡留下了一個兒子!」
「一個野種!」月翩躚咬牙切齒、無比惡毒的咆哮著。
第一至尊舉起腳,狠狠的一腳踹在了月翩躚的臉上,將她那張如花似玉的美麗面孔踢得一片血肉模糊。
「那是我兒子!雖然他身上的確有一半血妖的血統,但是那是我兒子!」第一至尊高傲的昂起了頭,冷聲笑著:「從小到大,我就是這樣一個脾氣!我的東西,誰也不許動!我的侍女誰敢碰她們一根頭髮,我就剁了他們的五肢。我的兒子,誰敢算計他一根毛,我就滅她滿門
「非常的公平合理!」第一至尊冷笑著看著嘴裡不斷噴出血沫子的月翩躚。
「你們,第一世家,不得好死!」月翩躚艱難的抬起頭來,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瘋狂的尖叫咆哮著。
「我第一至尊乃天地所鍾,天地氣運加持的人物。不得好死?」第一至尊譏嘲的笑著他站起身,將那交椅丟進了乾坤戒里:「我只是來給你說月高崖死得乾淨,修煉界再也沒有月家,就這麼兩件事情。嗯,你現在心裡很難受吧?這就對了,你難受,我就開心!」
月翩躚哆哆嗦嗦的抬起頭來,她聲嘶力竭的尖叫著:「第一至尊,我們畢竟是訂了親的未婚夫妻。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你一定對我還有感情,你一定捨不得殺了我,是不是?」
歪著腦袋,第一至尊目光深邃的看著月翩躚,過了許久,他才搖了搖頭。
「我對你一直沒什麼興趣!沒見到我拖延了十幾年都不願意和你成親麼?你應該有自知之明啊?」
「留下你,僅僅因為你是仙品靈根,僅此而已。當年我不小心中了圈套,看了你的身體之後,一群白痴長老執意讓我和你定親,不就是因為你有仙品靈根麼?」
「我留下你,只是想要找個良辰吉日,用『偷天換日大法,,將你的仙品靈根換給我身邊的一個侍女而已。你還真以為我留下你,是捨不得你死麼?」
冷酷無情的用最惡毒的言語打擊了月翩躚一通,第一至尊冷笑了幾聲,轉身離開了囚室。
「安靜享受你最後這幾天的生命吧,該吃吃,想喝喝,沒幾天好日子了。
你月家的一家子老小,還等著和你大團圓呢。」
帶著譏誚的冷笑,第一至尊大步走出了囚室。
剛剛走出那座以不明星空大陣籠罩的大殿,一道極細的紅光就帶著尖銳的嘯聲憑空而至。第一至尊一把抓住了那道細細的紅光,隨手將那紅光一抖,頓時一道細若蚊蠅的聲音已經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第一至尊的麵皮抖動了一陣子,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