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撲倒在地。
手指粗的箭矢將他胸前炸出了一個碗口大的窟窿。
原本的嬉笑怒罵戛然而止。一個個盯住倒地的瘦猴兒卻是愣了。在場上千名在西戎排的上號的箭手,只有寥寥數十人看清這箭如何而來。
為首的箭豬部漢子高聲喝到「那廝射箭的傢伙,老子敬你是條漢子!可敢與我箭豬部斗箭!」漢子頓了頓「我們連戰七場,生死無論,你們能勝一場,我箭豬部二話不,立刻退兵,回之後是打是罰,我箭豬部一自承擔!你們可敢斗箭!」
箭豬部集體大喝,可敢斗箭!
陳兵望向夕大人,夕思考片刻便點頭許了。
陳兵一腳跨在牆垛上,左手持弓,右手直指為首漢子「你們七人,某獨自可破!」
為首漢子回道「老子們也不欺負你,我東夷的漢子還沒有群毆的法!」隨即揮揮手
一名手戴玉扳指,略微有些坡腳的老頭跨步向前。隨手用箭在腳後畫出一個半圓,這半圓有個法,叫做壓住陣腳,高明箭手斗箭,必各畫一圈,不得閃躲,生死全憑本事。
這老頭雖然年邁,卻是箭豬部排的上前十的高手,年輕時自負箭術已然超越族中長輩,便恃才傲物,挑戰金烏部頂尖的九羽射手,被九羽射手一箭射斷了腳筋。
回到部族之後,便收斂了狂傲自大的性子,苦練箭術。一生未娶,終日與弓箭為伴。終於在天命之年獲贊已一腳踏入九羽。
坡腳老頭略一拱手,大喝一聲「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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