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才這麼做的?
杜良心底發涼,總覺得這一切的事情都發生的太巧合了,似乎黑暗中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推動著一切。
沉思了許久,杜良腦子越來越亂,最後唯有一嘆:「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自語後,杜良離開大廳,回到客房中,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疲倦感。
脫掉外衣,躺在床上,杜良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被子裡,沉沉睡去。
……
夜晚總是消失的太快,白晝也不一定充滿陽光。
不知何時,外面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杜良毫無意外還是被綠衣叫醒的。
杜良伸了個懶腰,無奈的瞪了綠衣一眼。
「你上輩子是個鬧鐘吧?」
「孬種?什麼孬種?」綠衣一愣,還以為沒聽清杜良的話。
「哦,沒什麼。」杜良穿好衣服,隨便洗了把臉,看著外面昏沉沉的天氣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現在已是未時了。」
「我竟然睡了這麼久。」
杜良晃了晃發暈的腦袋,接過綠衣遞來的熱茶,暖了暖身子。
「大人,您怎麼也睡覺?」綠衣突然問出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杜良楞了一下,反問道:「難道我不可以睡覺麼?」
「不是,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像您這麼大本事的人,也需要睡覺麼?」
「當然了,睡覺是我最喜歡的事情之一,怎麼能浪費呢。」
「哦?您喜歡睡覺?」
杜良點了點頭,又喝了口茶,繼續道:「睡著了就不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了,腦子難得的休息一下,這樣才能養足精力啊。」
「哦。」綠衣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杜良一陣好笑:「對了,今天府中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綠衣歪著脖子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
「大人,今天發生了兩件事。」
「何事?」
「第一嘛,就是王爺今天一紙休書,廢掉了所有福晉。」
「什麼?」杜良一驚。
廢掉了所有福晉?難道王爺想開了要出家?
「是真的,王爺把所有福晉都休了,現在就他一個人,大家都在討論,他在等一個人。」
「一個人?什麼人?」杜良追問。
綠衣聞言白了他一眼:「當人是女人嘍,你忘啦,王爺一直沒娶妃子呢,肯定是心裡放不下誰,再經過昨天的事,就把所有福晉都休了。」
「竟有這種事?」杜良喃喃自語,似乎綠衣分析的也有道理。
「那第二件事呢?」
「至於第二件事嘛……」綠衣彎下腰,俏皮的對著杜良眨了眨眼:「第二件事就是大人您出名了,現在整個翰武郡都知道我們這裡出了一個能夜審陰司的少年縣令。」
「什麼……?」
杜良大叫了一聲,臉上寫滿了痛苦之色。
「怎麼這個世界的人也這麼大嘴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