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闊綽的賞了幾兩銀子。
綠衣本來也想打賞,但是被杜良攔住了,只是取了一兩銀子放在桌子上,便離開了茶館。
二人隨便找了家客棧,住了一宿,第二天吃過早飯後,便離開了客棧。
馬匹已經被餵飽,杜良趕著馬車,綠衣坐在裡面,慢慢吞吞的離開臨東城,一路向東。
在南明國城池與城池之間總是隔的很遠,不過好在二人也不急,一邊趕路,一邊欣賞景色,直到夜色再次降臨時,隨便找了個山坡升起火堆。
杜良離開片刻後抓了只野兔,然後趁著綠衣不注意的時候放血、扒皮、清理內臟,動作一氣呵成。
本來毛茸茸的小兔子被殺死後,綠衣還哭了一陣,發誓再不理杜良。
然而當火堆上的兔子被烤的金黃,散發出濃郁的香味時,綠衣留著口水湊了過來。
「好香啊。」
綠衣一瞬不瞬的盯著那烤的金黃的兔子肉,似乎忘了剛才是誰在大哭大叫了。
就在二人坐在火堆前,準備享受美味時,後面漸漸傳來趕車聲。
杜良和綠衣同時望去,只見平坦的山坡上,出現了另一輛馬車,馬匹高大,裝飾奢華,比杜良的馬車不知好了多少倍。
片刻後,馬車停在不遠處,一名青年從車中鑽了出來,正是之前同在茶館中聽書的青年,剛巧也路過了這裡。
「好香的烤肉味啊。」
那青年走到火堆前,對著杜良和綠衣抱了抱拳。
「實在抱歉,這麼晚叨擾二位,只是離得老遠便聞到了烤肉的味道,一時沒忍住,還望二位不要介意。」
杜良同樣回了一禮,笑著道:「無妨,不過一隻普通的野兔而已,兄台若是不嫌棄可以品嘗一番。」
「妙極,妙極,我也不好白吃你們的,剛好車上還有半壇酒,咱們小酌一杯?」
「甚好。」
杜良不理會氣鼓鼓的綠衣,笑著對那青年點了點頭。
不多時,那青年搬來半罈子酒水,罈子很普通,但是當揭開封紙的那一刻,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便飄了出來。
還未喝酒,單是聞著這酒香,便讓人有了幾分醉意。
「好酒。」
杜良不由的誇讚了一聲。
「哈哈,好酒當與君子共飲,來,干一杯。」
那青年十分好爽,給自己和杜良分別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杜良也沒有遲疑,仰頭喝了進去,露出陶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