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個大拇指。
「你了不起，你清高！」
「你很偉大啊！」
突然，他的聲音變冷。
「但是你爸呢！」
「你死後，你爸守著你家那棟房子，銀行卡里的餘額，每天喝大酒。」
「喝醉就哭。」
「跟個瘋子一樣念叨『當初就該做手術的，就該做手術的，萬一活了呢！』」
黃懷微微動容。
秦尋說的事情大概率會發生。
秦尋指著屋檐下的黃師傅，繼續說道。
「如果你爸跟你一樣是個冷血的人，你不治就不治，他能說服自己不做手術是最合理的選擇。」
「過上幾年，也許他緩得過來。」
「可他不是！」
「黃師傅明顯是個性情中人，你要不做手術死了，他永遠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他會得心病，他會早死！」
「他甚至會跟你一起走。」
黃懷越聽越慌，瘋狂搖頭，大聲說道。
「你不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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