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等一飽眼福可好?」北朝大王笑眯眯地看著貴妃。
「愛妃!」雍帝見她遲遲不動,臉上已經帶著些許不悅了。
「好。」
昭玉貴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個字的。
面對四面八方的視線,她面無表情,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層層疊疊的盛裝,直到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肚兜和白色底褲,四周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無形而火辣辣地灼痛肌膚。
她就像是一件的商品,還是不要錢的那種,被肆意地、盡情地圍觀打量。縱然她不去看到底是何方的視線,她都能憑感覺知道,那目光一定是骯髒而齷齪,令人浮想聯翩的。
她聽見了周圍小聲的竊竊私語,甚至有些人用手指指著她的身體,評頭論足。
那些令她難堪的,讓她羞憤的指指點點,像是冰冷的潮水一點一點將她淹沒,她感覺到有點呼吸不暢,越來越吃力。
雍帝大手一揮,高興地吩咐:「來人吶,去請齊畫師過來,給北朝大王畫貴妃後腰的牡丹。」
近侍領命下去了。
但是很快,一臉驚慌地回來了。
「齊畫師呢?」
「陛陛陛下……」近侍公公聲音顫抖。
「怎麼回事?說話!」雍帝正在興頭上,近侍公公結結巴巴,讓他很不高興。
近侍公公被嚇得立馬伏在地上,身體抖成了篩子。
「齊畫師……齊畫師他瞎了!」
雍帝震怒:「什麼?!」
昭玉貴妃猛地從冰冷的海水裡冒出頭來,呼吸順暢了,但是卻更難受了,她犀利的視線落在跪在地上的公公身上,聲音比惶恐不安的公公還要顫抖。
「你說什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
畫師瞎了,是自己戳瞎的雙眼,為的,就是不再給昭玉貴妃作如此畫作。
於帝王而言,雍帝讓他到龍雀台作畫,他卻自毀了雙眼了,這不明擺著跟帝王作對嗎?
聽完近侍的稟告,雍帝覺得在諸國君主使臣面前丟了顏面,當即震怒:「豈有此理!他好大的膽子!」
帝王一怒,整個龍雀台鴉雀無聲。
各國君主使臣神色各異,閉口不言。
「既然他不想畫了,那他的命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貴妃心下一顫,臉色煞白。
「讓人拖到正午門砍了吧!」
貴妃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
雍帝命令完之後,拂袖一揮,丟下一眾君主使臣,憤怒離宴。
近侍連忙爬起來,吩咐人去抓齊畫師,宮廷侍衛走動的聲音讓貴妃幡然驚醒。
「小畫師!」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