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乾淨了。」
爆出的時間前後不足半個時辰,四皇子以對兩位姑娘名譽影響最低的方式解決了這件事。
沈安安點了點頭,二皇子鬧的人盡皆知,如此確實是最好的方式。
「那些人怎麼處置的?」
提及這個,沈文面色浮上幾分古怪,「凌世子將人提去了宮門口,殺了。」
當著二皇子和文武百官的面,血濺當場。
沈安安呼了口氣,指尖微微發涼。
「那昨夜四皇子擅闖二皇子府的事兒,皇上怎麼說?」
沈文老眼浮上絲絲陰冷,「四皇子所為能瞞過文武百官,卻瞞不過皇上,有沈,端,林幾府同時發難,皇上不會重罰四皇子,只是礙於不能宣揚,同樣對二皇子的處罰也不會太重。」
沈安安鬆了一口氣,只要蕭淵能全身而退就好。
若是再因此被問責,那她想還恩情就更難了。
只是便宜了蕭澤。
不過他一連得罪了不少世家,往後朝堂上只要稍加使絆,也夠他應對的。
沈文也如此說,「此次三府同時施壓,就算明面上不重罰,皇上也不會太輕饒了他。」
沈安安點了點頭,低垂著眉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沈文將桌案上文書往一旁推了推,問起了張業揚的事,「你可想好了,確定要嫁予那書生?」
沈安安面色微頓,緩緩點頭。
沈文沉默了片刻,長呼了一口氣又重重吐出,「也好,這幾日我會告訴你母親,給你們儘快定下。」
都是老狐狸,他比沈長赫更為了解蕭淵秉性,此次事件也讓他心中更為不安,女兒的婚事,還是儘早定下為好。
「多謝爹。」
從前院書房出來,沈安安長長呼出一口氣,皇上輕拿輕放早在她意料之中,畢竟都是親兒子。
不過蕭澤的狼子野心此次以後也已暴露無疑,也算蕭淵扳回了一成。
「姑娘,忠叔回來了。」
沈安安立即快步回了海棠園。
忠叔正在花廳候著,「姑娘。」
沈安安擺了擺手,「如何?四皇子可平安無恙?」
忠叔搖了搖頭,「皇上將二皇子和四皇子單獨留在了御書房,待了足有半個時辰才出來,二人都挨了廷仗,不過四皇子的傷看起來輕些。」
四皇子是走出宮門的,二皇子是被抬出來的。
沈安安一聽就知曉負責廷仗的人有貓膩,那些人都是老手,能讓人皮開肉綻,卻不傷筋骨,也能讓人傷筋動骨,卻傷勢不顯。
想必是皇上的意思。
「便宜了那個狗東西。」
忠叔垂著頭,當做沒聽見姑娘罵二皇子。
蕭淵從宮中出來,凌辰逸就坐在皇子府的馬車裡等著,見他被慶豐攙著,連忙跳下馬車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
蕭淵唇色有些發白,微微抿起,搖了搖頭。
凌辰逸扶著他上了馬車,眸中擔憂逐漸轉為戲謔,「為了英雄救美傷筋動骨,沈家那姑娘也不說來探望探望你,可當真是薄情。」
蕭淵發白的面色沉了幾分,冷睨了凌辰逸一眼。
來探望他?往後只要不橫眉冷對,就算這場打他沒有白挨。
與此同時,二皇子蕭澤也從宮中出來,只不過他是被宮人抬出來的,臉色比之蕭淵難看了不止一星半點。
轎子和馬車擦肩而過,車簾半敞,蕭澤怨恨陰毒的目光狠狠盯著蕭淵,雙拳緊攥,額頭上都是冷汗。
蕭淵只淡淡瞥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區區三十廷仗,就想恩怨兩清,就此揭過,怎麼可能。
馬夫一抽馬鞭,緩緩駛離了宮道。
「這麼好的機會,讓蕭澤就這麼給躲過去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蕭淵面色不變,「再尋機會。」
「說的簡單。」凌辰逸重重一嘆,依舊為錯失扳倒蕭澤的機會惋惜不已。
「師哥。」一道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
凌辰逸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