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護士,所以提前把她支了出去,同時還不忘囑咐她道,「還有,麻煩幫我弄點包紮傷口用的繃帶,我一會兒要用!」
「好!」
小護士怯生生的答應一聲,看了譚鍇一眼,接著走了出去,還不忘順手把門帶上。
「譚兄,幫我把桌上那個狄托盤拿過來!」
林羽指了指桌子上用來放西藥的一個狄托盤。
譚鍇聞言趕緊把狄托盤上的東西拿開,將托盤拿了過來。
林羽讓他端好托盤,接著自己雙手捧出了兩把大米,係數撒到了狄托盤上,緊接著林羽又往托盤上撒了一層硃砂,隨後林羽又整齊的把三枚銅錢擺在了硃砂和大米上面。
隨後林羽從桌上難過一把鋒利的醫用刀片,在自己的掌心一划,頓時鮮血汩汩而出,林羽握緊手掌懸在狄托盤上,讓自己的血滴到了那三枚銅錢上面。
譚鍇見狀面色一緊,急聲道:「何先生,早知道讓我來,我皮糙肉厚!」
「沒事,都一樣!」
林羽淡淡的一笑。
等滴完血之後,他取出箱子裡的生肌止血粉撒了一些到自己的手掌上,他沒捨得多用,因為剩下的還要用來幫韓冰處理傷口。
這種粉末與他先前研製的那種生肌止血膏成分一樣,只不過這種製作成了粉末狀,方便用於大創傷面積的創口治療。
緊接著他又取出三張黃色的符紙,用毛筆蘸著墨水在符紙上不知道寫了寫什麼,隨後依次往三枚銅錢上面一貼,那三張符紙頓時宛如被膠水粘住了一般,牢牢的貼在了三枚銅錢上面,紋絲不動。
「譚兄,麻煩你幫我點一支香!」
林羽一邊接過譚鍇手裡的鐵盤,一邊沖譚鍇說道。
「好!」
譚鍇答應一聲,急忙轉身走過去取出一根香點燃。
林羽讓他買的這根香比普通的香要粗的多,足足有大拇指指頭粗細,一個火紅色的香頭兒,比花生米還要大!
只見林羽將狄托盤放到了韓冰腿旁靠近傷口的位置,隨後林羽吹了吹香頭,用燒的正旺的香頭來回烘烤著韓冰鼓脹的血管。
不消片刻,便看到那些血管宛如有呼吸一般,一起一伏的動了起來,同時血管中那股黑灰色也更加的濃郁,似乎流動了起來,緩緩的往傷口處聚合了過來,而隨著這股黑灰色的東西朝著傷口聚合過來,韓冰小腿上鼓脹的血管也慢慢的扁了下來。
譚鍇看到這種情況面色陡然一喜,有些激動地握緊了拳頭。
此時那股黑灰色的東西已經全部聚集到了傷口處,隨後便看到一股黑煙從傷口處緩緩的飄了出來,慢慢的鑽進了那裝有大米和硃砂的鐵盤中。
譚鍇看到這種景象不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過他終歸是軍情處的人,有些見識,所以驚訝歸驚訝,神情倒是也算鎮定。
「嘭!」
此時只聽一聲輕微的爆炸聲,第一枚銅錢上面的符紙陡然間燃起,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原本那枚黃色的銅錢,也變得焦黑,似乎被放到上千度的火爐里烤過一般!
「嘭!」
隨後第二枚銅錢上的符紙也是陡然燃起,與第一枚一模一樣。
很快第三枚也步了第一枚和第二枚的後塵,三枚銅錢黑如焦炭,而且銅錢下面的大米還被衝擊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空。
而隨著三枚符紙燃盡,韓冰腿里的那股黑氣也盡數被吸了出來,她腿上原本鼓脹的血管全部恢復如常,再看她的傷口,也已經跟普通的銳器傷沒有了太大的區別。
「何先生,您今天真是讓我開了眼了!」
譚鍇見到這一幕驚嘆不已,「我頭一次知道,原來受了傷,還可以通過這種方法醫好,華夏文化,當真是博大精深啊!」
「這叫祝由術!」
林羽笑了笑,一邊往韓冰的傷口上撒止血生肌粉,一邊沖譚鍇笑道,「我們的老祖宗當初在缺醫少藥的時候,沒少用這種方法治病!」
「那韓隊長這就沒事了?!」
譚鍇有些激動的問道。
「沒事了!讓護士過來幫她把傷口包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