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
鍾楚曦豁然站起：「什麼時候？」
楚天舒搖頭：「不知道。」
鍾楚曦歉然道：「我得馬上趕去大理寺，向上峰匯報這件事，恐怕沒法陪你了。」
楚天舒端起高腳杯喝了口酒：「沒關係，你忙你的，我也吃飽了，正準備告辭呢。」
鍾楚曦道：「那咱們有機會再聚。」
她一邊說，一邊已經從衣架上取下一件運動外套。
倆人離開鍾楚曦的公寓，一起乘電梯下樓。
到了樓下，鍾楚曦向楚天舒擺了擺手，就上了她大理寺的專用配車絕塵而去。
鍾楚曦離開後，任長風叼著香菸從旁邊車裡下來，咧嘴笑道：「我還以為你們今天要抵足而眠，秉燭夜談呢。」
那貨眨了眨眼，把「抵足而眠」幾個字咬得很重。
「滾一邊去。」
楚天舒在任長風肩膀上錘了一拳，「你不是要先找個地方去休息嗎？
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任長風嘆道：「本來是準備補個覺，可一個人也沒什麼意思，睡不著。」
楚天舒上前拉開車門，戲謔道：「那你找個人陪你一起睡啊。」
「楚少這話說的。」
任長風撇嘴道：「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楚天舒嗤笑一聲開口：「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任長風翻了個白眼：「說的你很懂我一樣。」
他上了車，問道：「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楚天舒繫上安全帶：「共濟會。」
這邊的情況，總得去跟唐焰焰說一下。
倆人回到共濟會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黎明時分。
在唐焰焰的住處外面停下車，西風烈就上前把車門打開。
楚天舒下了車，西風烈說道：「唐小姐已經起來了，正在餐廳看報。」
楚天舒點了點頭，帶著任長風徑直來到餐廳。
寬闊奢華的不像話的西式餐廳內，唐焰焰正一邊喝牛奶，一邊看財經晨報，面前還放著一個三明治。
看到楚天舒進來，唐焰焰面上綻放出笑意：「我讓人給你們準備早餐。」
楚天舒在唐焰焰對面位置坐下，問道：「怎麼起這麼早？」
唐焰焰嘆道：「睡不著，躺著也難受，就早早起來了。」
「傷口不舒服嗎？」
楚天舒起身道：「我幫你看看。」
「不是。」
唐焰焰道：「是心裡不舒服。」
楚天舒走上前，抓住唐焰焰的手腕，一邊給她把脈，一邊說道：「出賣你的，很可能真的是東方千軍。」
他正準備跟唐焰焰說他查到的東西，沒想到唐焰焰竟然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
楚天舒目光閃了閃，「你查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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