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萬千也笑了起來:「這麼好的往咱們這邊安插人手的機會,熊燚是肯定不會錯過的。」
皇採薇看著楚惜刀道:「只是,五百香火珠……您身上有嗎?」
楚惜刀很是乾脆的搖頭:「沒有。」
皇萬千表情僵住,有些無語的道:「那扯半天不白扯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楚惜刀笑了笑,「總會有辦法的。」
……
風雪城的街道,各種店鋪已經鱗次櫛比,一個光頭胖子到裁縫店、花店裡轉了一圈。
不一會兒一個差不多身高的胖子向成湘蓮的居所走去,一身黑袍,頭頂還纏了一圈黑色頭巾,整個人像一個神州雀國人。
走到一個小巷深處,見四下無人,他掏出一兜黑灰塗在臉上、手上等裸露的皮膚上。
接著他把之前花店裡買的一盆青草頂在頭上試了試,見不是很穩定,又拿黑布纏了纏。
嘴裡嘀咕道:「唉,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頂點綠,說的就是我這樣的吧,不過我也沒有女人呢,綠就綠吧……」
不一會兒,成湘蓮院子裡的大樹下,就多了一叢青草。
……
一個丰神如玉的年輕人,走進一間理髮店,不一會兒,一個體型差不多,滿臉絡腮鬍子的精壯漢子走了出來,赤裸的胸膛前還有一片胸毛。
他試了幾個步伐,最後還是覺得「六親不認的步伐」最適合現在這個造型。
走進旁邊的酒鋪里,大喊一聲:「小二,來一壺好酒。」聲音大得嚇了他自己一跳。
拿上酒壺他又找了一家金店,再出來的時候,已是滿手的金戒指,脖子上還掛了個大金鍊子。
看著這一身的金首飾,他好像還不滿意,又從懷裡又掏出一把香火珠在手裡把玩著朝風月樓走去。
來到風月樓前,他聽著裡面的各種呻吟,咬了咬牙,朝里走去,心道:「任賤人在就好了,就不用我來做這事了。
唉,希望她們是衝著我的錢來的,如果需要犧牲我的身體,那可不行。」
這時風月樓的大廳里已經坐了一個矮胖老頭,他長槍靠在桌邊,胸前包著紗布,紗布上還滲出了好多鮮血。
他不時地從懷裡掏出一粒一粒的小金豆,每掏出一顆,胸前的殷紅就更深更大更醒目了幾分。
他拿著金豆一會兒給這個姑娘心口丟一顆,一會兒給那個姑娘背後放一顆,然後告訴她們,只要讓他找出來,就給他們兩顆。
姑娘們爭先恐後地送了衣袍讓他找。
很快一群姑娘和他樂成一團,不一會兒幾個姑娘就拉著他往樓上走去,他卻是臉色一暗道:「重傷未愈,不能丟了元氣,只能過過手癮,唉……」
說著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把長槍當拐杖,佝僂著身子朝下一個客棧走去……
他去了好幾個店鋪,不過都消費不多,不是說自己「重傷喝不了大酒」,就是說自己「重傷吃不了獸肉」,甚至在好幾個店鋪門口還摔了一跤。
大概一個時辰後,他回到落腳的客棧。
不一會兒,一個頭戴斗笠,一身布衣卻袒露著胸膛的矮胖老頭,趕著一輛街上最常見的馬車,朝城外走去。
……
楚天舒和魯大有也朝唐老三的居所走去,兩人又商量了下細節。
魯大有看四下無人,一個縱越上了旁邊的屋頂,卻是沒有用靈力,倒掛著隱藏在一個角落,屏氣凝神。
楚天舒試著用神識探查了一下,他竟然只能感知到一點點,還是因為他精神力在寶物溫養下有所提升的緣故。
上次魯大有被唐老三發現應該是運動的原因,這靜息之下,隱匿起來,如果不注意還真不容易發現。
楚天舒走進小院,沒有任何偽裝和隱瞞,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