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瘦削,但是一雙黑沉的眼睛看得人不禁後背微涼,另外一個一看就是練家子,那手臂上面的肌肉哪怕是穿著冬衣都能看出來。
最後迫於霍離和阿力的壓迫,鬧事的幾人也不得不妥協下來。
但是這會兒路上都是積雪要是去鎮上,不說路難走,這人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萬一路上太顛簸在傷到哪裡就不好了。
眾人一合計最後還是抬著人去了胡大夫哪裡,抬著那東西要說是擔架確實是勉強了些,直白的說就是一塊大門板。
這會兒那人就這麼躺在上面,也沒個遮擋的東西,雖然這些是上門來鬧事的,但是何大嫂多少有些不忍心,還是從家裡抱出一床半新不舊的被子來給人蓋住了。
剛才鬧事的那婦人和領頭的男人看到何大嫂這舉動,臉上都有些訕訕的。
至於那少年則是感激的看了何大嫂一眼,之後又低下了頭,垂在身側的拳頭不由得握緊了些。
等幾人慌慌忙忙的到了胡大夫家,這會兒天色也黑了下來,何大嫂上前叫門,聽到裡面傳來詢問的聲音,這才把來意給說了出來。
門很快就開,來開門的是胡大夫家的女兒胡紫蘇。
門打開胡紫蘇看到門口圍著這麼多人,又看了眼擔架上面抬著的人,眉頭皺了一下,忙忙的讓人把病人抬了進去。
進了單獨看診的房間,胡大夫看了下病人的樣子,把周圍不相干的人都趕了出來,留了一個傷患的家屬在邊上幫忙。
胡紫蘇忙去灶房燒水,走去準備東西去了。
夏晨歌和何大嫂看她這麼忙,就張口說要幫忙,胡紫蘇也沒有推辭,讓倆人去燒水,自己又進了診室。
幸好沒多大一會兒胡大夫就出來了。幾人圍了上去。
胡大夫看了眼幾人,扶了把自己半長的鬍鬚。
「人沒事,就是摔到了腰,以後多養養就好了,只是之後怕是做不了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