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可她還沒走幾步便被許二爺給叫住了,「等一等!」
姓鄧的女人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許二爺冷冷的問道:「許老二,你這是什麼意思?打算黑吃黑?」
許二爺微微擺了擺手,說道:「當然不我姓許的一向講究江湖道義,這種黑吃黑的事兒,我可干不出來」
姓鄧的女人問道:「那你這是幾個意思?」
許二爺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好一會兒才問道:「你說你姓鄧,這是真的?」
姓鄧的女人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誰會沒事兒嚇認親?」
許二爺接著問道:「那我能否知道一下姑娘的芳名?」
姓鄧的女人想了想,然後留下了三個字「鄧晶晶」,隨即抱著那尊雕像轉身遠去,只留下了許二爺,還有那一臉複雜表情的男人。
說道表情,每個人再遇見不可思議的事情時都會露出這樣或者那樣的表情,有的表情好像是吞下了一個雞蛋,有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便秘了好幾年,甚至有的表情就好像是好容易看見一個姑娘在洗澡,而那個姑娘是他娘的如花。
我現在就是這種表情,因為就在李蘇他們離開房間之後,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一個男人,一個全身上下連塊布都沒有的男人。
這傢伙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他全身上下都抹著一層黑褐色的東西,那東西油膩膩的厚厚一層,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這個男人從地底下鑽出來之後,二話不說,上來便要拖我的衣服。
我見狀連忙退後了好幾步,說道:「嘿嘿嘿你誰啊?招呼都不打上來就脫衣服?我跟你說,兄弟我取向很正常我可沒有這個愛好」
我一邊說一邊用手往外推這個傢伙,可這傢伙身上實在是太滑了,手稍微一沾上便「跐溜」一下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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