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是死人!而且而且還不止一個」
我驚詫道:「什麼?在哪裡?」
小卓瑪說道:「在在裡面!」
這間石屋裡外套間的設計,里外兩間屋子大小几乎是一模一樣,且都是空無一物。
我大踏步從外間屋朝里走去,進了裡間我之後就發現有三個人斜靠在右邊的牆壁之上。
這三個自然都是死人。
三具乾屍,三具和外面那個叫做姚芳的女人身著相同登山服的乾屍。
他們好像死了很久的樣子,我雖然不懂電視劇里法醫那套推論死亡時間的算法,但僅憑肉眼我也可以看出來,這三個人死了至少有半年以上了。
我蹲下身子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翻了一陣子,出了一個工作證之外,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收穫,這傢伙的兜簡直比臉都乾淨檢。
我翻開了那傢伙的工作證,果然,他也是來自於中央七四九局的人員。
柳四娘湊過來,在我身後看了看,輕聲的說道:「顧傑好奇怪的姓氏。」
我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一個很稀少的姓氏。」
我將那傢伙的動作證揣在了兜里,和之前屬於姚芳的那個工作證放到了一起。
然後,轉過身去查看他身邊另外一人的死因。
我翻了好一陣子,同樣是只翻出了一張工作證,那個傢伙叫做石明飛,除了證件上面的照片有一些娘之外,其他並沒有什麼特別。
我嘆了一口氣,將目光移向了最後坐著的那具乾屍。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這具乾屍就好像是老僧坐化一般,直挺挺的坐在那裡,低頭垂首,手上掌心向上,一副冥想祈禱的架勢。
這是一個男人,年歲應該很大,幾縷花白鬍鬚掛在鼻子下方,全身上下的皮膚乾涸到一滴水分都沒有,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褐色。
我疑惑的看著這個老者很長時間,就在我猶豫的將手伸向他的時候,眼前那個早已風乾了的屍體突然抬起了頭。
他那一雙好似黑洞一般深陷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緊繃的下顎骨不住的顫抖著,良久,他緩緩的說了幾個字:「你改變不了任何事情的你改變不了的」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整個人都是一驚,下意識的朝後退去,結果腳底下一滑,整個人「咣當」一聲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柳四娘急忙過來扶我,並用一種極為詫異的語氣問道:「胡家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我看了看柳四娘,又指了指身前的那具乾屍,剛想說什麼,卻意外的發現那傢伙竟然還是保持著之前的那猶如打坐一般的造型。
「他他」我看著眼前那具老者乾屍疑惑的不知所言。
柳四娘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看著我問道:「這具乾屍怎麼了?他有什麼問題嗎?」
我看了看乾屍,又轉頭看了看柳四娘,瞪大了眼睛說道:「他剛才動了你難道沒看見?」
柳四娘沒有說話,她只是搖了搖頭。
我又轉頭望向了邊上小卓瑪,問道:「你也沒有看見嗎?」
小卓瑪搖了搖頭,用她那稚嫩且生硬的普通話說道:「我也沒看見!你是不是見鬼了?」
「見鬼了?」我說著用拇指和中指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太陽穴,「難道真的是我這段時間太累了,產生了幻覺嗎?可是可是剛才的一切真的是太真實了」
我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身前的那具乾屍,口中喃喃自語道:「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改變不了一切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改變不了誰的一切?還有我努力想要改變又是誰的一切?」
柳四娘在一旁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她在我的肩頭輕輕的拍了一下,說道:「胡家少爺你沒事兒吧?要不我們先休息一會兒,我想你是累了。」
我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我沒事的,你放心吧!」
說完,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再說,這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得趕緊從這裡面出去。」
小卓瑪在一旁接道:「可是,來時的路都被你給封死了,那扇門那麼重,關好關,可是要開的話,你、我,就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