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您敬禮的。」
「公私分明,這不是您教我的嗎?」
作為師長的兒子,司瑾從小並沒有享受到他有個師長父親帶來的便利。
反而是因為父親是師長,他承受的壓力與訓練是常人的十倍。
但每當他做出點成績時,面對他的不是誇讚而是司宏義的打擊。
時間久了,司瑾面對父親就是這麼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被司瑾這麼一噎,司宏義竟說不出話。
見司宏義不吭聲了,司瑾繼續道:「這次是我草率了,造成的後果我一力承擔,隨您怎麼處罰。「
「要是覺得我讓您失望了的話,您就當沒生過我這個兒子吧!」
司瑾視死如歸的樣子看得司宏義心裡不是滋味,定定看了司瑾一會兒後他才嘆息一聲:
「功過相抵,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功過相抵?我有什麼功?」司瑾皺眉道。
對了,司瑾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昏迷的狀態,自然是不知道場面已經控制下來了。
想到這裡,司宏義立刻給他解釋道:
「因為你的暴露,釣出了幾條大魚,還為溫塵欽引開了一部分敵人,為他拿下礦洞爭取了寶貴的時間。這算你的功。」
聽到這裡,司瑾混亂的記憶終於清晰了起來。
他記得他好像是被那些奸細們逼到了一處懸崖,就在他要跳崖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只是後面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一瞬間,司瑾明白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
那道熟悉的身影是蘇知青,是蘇知青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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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是活下來了,那蘇知青呢?
一股可怕的想法從他腦海里迸出,他「蹭」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司宏義:
「我怎麼在病房裡?」
司宏義難得沒訓斥他,直接解答著他的疑惑:
「蘇同志將電話打到了滬市軍區,滬市軍區通知了我,我們進山的時候在一堆屍體旁邊發現了你。」
「當時你身上的傷勢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這才能捱到我們發現你。」
說到這裡,司宏義也有些慶幸。
司瑾是他唯一的兒子,雖然這次行動太草率,但他也不想失去這個讓他驕傲的兒子。
腦中可怕的想法讓司瑾十分不安,他連忙問道:
「那蘇知青在哪裡?她有沒有事?」
眼見著司瑾身上又滲血,司宏義趕緊說道:
「蘇知青已經平安回去了。」
聽到這裡,激動的司瑾終於平靜了下來。
要是因為他的緣故害了蘇知青的話,司瑾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會不安。
好在蘇知青沒事。
要不然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見司瑾成功平復下來,司宏義繼續道:「你先躺下吧。」
「等我給你換了藥你就睡一覺,明兒一早我就帶你回省城養傷。「
「回省城養傷?」
聽到這裡,司瑾不禁眉頭一皺反問道。
清溪鎮只是一個小鎮子,醫療條件也不是很好。
再加上他馬上就要調離了,司宏義打算把司瑾一併帶回省城休養。
司宏義答道。「嗯,上面已經派了人來接手金礦這邊的事務。我明天一早就走。」
「你也算是立了功,上面的調令也下來了讓你養好傷之後直接去海省報到,參與一個特殊部隊的訓練。」
說到這裡,司宏義心底不禁有些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