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發光,刺目的光芒,幾乎將自己和張青山兩個人完全吞噬。
張青山與神照,丹血劍與坐鹿劍,一快一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丹血劍的靈動,在這一刻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密密麻麻的劍影襲來,雖然坐鹿劍守得密不透風,卻依然讓張青山有機可乘。
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張青山與丹血劍之間形成了默契,也無法見縫插針,攻擊神照。
丹血劍的劍鋒,循著神照揮劍之後的唯一破綻而去,直直的刺向神照的胸口。
劍勢兇猛,神照根本就無法反應,匆忙之中,唯有本能的側身避過。
高手之間的過招,稍微遲疑,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神照也是如此。
神照並沒有料到張青山的劍鋒如此犀利,慌忙避過,可正是因為這一避,令自己的身體失去了平衡。
張青山與丹血劍早已經形成了共鳴,施展起來,丹血劍就如同自身的手腳一般。
見神照避過了這一劍,張青山立即變招。
手腕一抖,劍鋒轉刺為削,削向了神照的肚子。
如此一來,神照自然避無可避。
丹血劍鋒利的劍刃,在神照的肚子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鮮血噴射出來,如同泉涌一般。
這是神照與張青山交手以來,第一次受傷,也是神照成為玉華洲的領主以來,第一次受此重傷。
「混蛋!混蛋!」
神照大喊大叫,卻也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腹部,他點下了腹部周圍的幾處大穴,卻依然無法很好的止血。
丹血劍的劍鋒不僅鋒利,更附帶著強大的靈力,這股靈力,令神照的傷口沒有那麼容易癒合。
趁你病,要你命,張青山立即拍馬而上,丹血劍刺向神照。
可是在神照的身體周圍,卻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堵看不見的牆,丹血劍刺中了牆,卻被彈了回來。
「這是什麼?」
張青山一愣,這堵牆,應該不是神照的力量,自己能夠隱隱的看見一股綠氣。
難道說,是洪荒巨陣?
張青山的心中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猛然抬起頭,果然瞧見天空中的綠氣,正不住的向著神照的身體聚集。
這一道堅硬的牆,正是由綠氣形成的。
看起來,洪荒巨陣的威力,又更強了一分,相對的,神照的力量,也比剛才更強了。
張青山無法攻擊神照,只能夠後退一步,丹血劍緊握,時刻準備著。
敵人不再攻擊,神照也有了恢復的時間,靠著從洪荒巨陣中吸收的力量,神照的傷口終於慢慢癒合。
兩人僵持不動,周圍的煙塵也逐漸散開。
那些觀戰者,終於能夠瞧清楚張青山和神照的身影。
見兩人都一動不動,這些旁觀者們都一頭霧水。
「他們怎麼不動了,難道說分出勝負了?」
「這怎麼可能?
瞧著他們兩人的力量依然這麼強,就能夠猜到,這兩人都能夠繼續戰鬥。」
「真是令人嘆為觀止的較量,兩人之間的勝負,根本就無法預測!」
榮城的強者們都為張青山捏了一把汗,不過,當眾人瞧見張青山呼吸均勻的時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如此看來,張青山並沒有敗相畢露。
至于禁衛軍的士兵們,瞧見領主大人的腹部流血了,都有些提心弔膽。
可是,眾人又瞧見神照腹部的傷口正在不斷的癒合,也不再擔心。
無論是張青山還是神照,兩人都有力再戰,這一戰的勝與負,也許只在一念之間。
可惜的是,觀戰的這些人,榮城聯軍和禁衛軍,卻幫不上任何忙,只能夠將希望寄託於張青山和神照兩人身上。
神照從洪荒巨陣中吸收了力量,肚子上的傷口,沒過多久就不翼而飛,就如同從來沒有受傷一般。
一抬頭,他看張青山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張青山,你讓本座受如此重傷,應該感到自豪才對,可是,這已經是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