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最困難的題目不是什麼深奧的道理,也不是什麼複雜的謎團,而是看上去最簡單的選擇題。
並不需要你去思考太多,因為正確的那個選項其實就這麼擺在你的面前,二選一,做出一個判斷就好。然而這樣的選擇卻是最艱難的,最殘酷的。你不能去逃避,去說什麼我看不懂我答不出來。
答一個唄,隨便猜一個唄,你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做對題不是嗎?
但是,仿佛有什麼魔咒一般,你總會準確無誤的避開所有正確答案,才不是再說高考英語瞬間爆炸的咱!
好吧,以上請無視。
選擇題無疑是一個能讓你日了狗的東西,因為很多時候兩個選項都不是你所期望的,但是很不幸,你丫的必須做出一個抉擇來。
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沒有可以變通的餘地,在看似寬鬆的選項里卻往往會隱藏著深深的絕望。
「雖然切爾蘇根大叔這話有點殘酷,不過確實很有道理的樣子有木有?」
凪站起來,應和著說道,切爾蘇根這一番如疾風驟雨般的反殺實在讓凪有些刮目相看了。
「但是這樣的話,眼鏡哥哥是不是太可憐了嗚嗚嗚~」
安西雅拿手捂住嘴,眼淚汪汪地跳起來反駁道,有模有樣的和凪演起了雙簧。
「可憐是可憐,但是這只是個遊戲啊,大家都是想贏的不是嗎?因為同情心而輸掉什麼的,才不要!」
凪摸摸安西雅的腦袋,假惺惺的安慰著這隻演技派少女,然後向著眾人演說道。
聽了凪的話,在場的眾人想了想,一個個也都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表示支持。如果按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的話,凪他們無疑是可以成功把那位可憐的不諳世事的眼鏡少年幹掉了,對於殺人鬼一方的他們,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那位還有誰想要發言嗎?沒有的話我們就要開始投票選舉出今天的處決名單咯~」
站在講台上的短髮少女做出手勢安撫了下有些躁動的人群,眨眨眼睛向台下的眾人問道。
「那麼我們就開始。。。。。。」
短髮少女帶著玩味的笑容,特意拉長了語調道。
「等等,我有話要說。」
像是思考了很久,拿手扶著自己的額頭,眉頭緊皺的安德羅妮舉起了自己的另一隻手說道。
「哦?請講。」
仿佛早已料到會有這麼一幕似的,短髮少女輕快的答應了安德羅妮的請求。
「這。」
對於安德羅妮這種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的行為,凪是相當不爽的,但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不得不眼皮微跳的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平常樣子。
「關於切爾蘇根先生的話,我聽了之後,一開始也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
安德羅妮站起來,先是肯定了之前切爾蘇根的發言。
「那麼你有什麼問題嗎?」
切爾蘇根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大咧咧的反問道。
「但實際上,懷疑這位少年的理由根本就是無須有的可笑的理由不是嗎?」
安德羅妮把手向眼鏡少年一比,聲音洪亮的向在場的眾人質問道。
「這話怎麼說?犧牲他確實很可憐,但是為了更多人的利益,這不是不得不做出的決定嗎?」
切爾蘇根對安德羅妮的指責不屑一顧,只是又一次重複了他之前提出的觀點。
「因為有能力所以有錯?多麼淺薄,卑鄙的想法啊!在你們一個個都束手無策,冷眼旁觀的時候,是這個少年站了出來,從他那什麼心理學的角度給我們找到了獲勝的突破口。」
安德羅妮低著頭,帶著一絲憤怒的低聲說道。
「可是呢?當他成功打破了僵局,給了我們一點點黎明的曙光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卻因為他比你們強,比你們聰明而選擇了迫害他?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恐怕更多的是殺雞取卵把!」
安德羅妮將身體前傾,憤憤不平地沖眾人叫道。
「這也不是我們的錯啊,畢竟只是個遊戲而已。。。。。。」
私底下有一個玩家喃喃自語道。
「什麼叫只是個遊戲而已?還記得陽炎帝國歷史上著名的將軍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