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每每,舍其舊而新是謀!」
「原田每每,舍其舊而新是謀!」
新的土地,新的人民,新的生活。
櫱芽氏,菁華氏,蘆氏的戰士們也被感染,同樣開始唱起本部的歌謠,並且手舞足蹈,有些看上去滑稽,有些則跳的很好看。
妘載聽著聽著,也逐漸哼起來,邊上的妘榆他們聽著,發現沒聽過,便問道:「巫,這是什麼歌?」
「叫做《沛》,我祈祝時,隱隱約約聽到一個老人唱的。」
大家都很驚奇,這首歌他們都沒聽過,包括三山四野的戰士們也是,都是面面相覷。
但意外的很好聽,這是一首讚頌雨水的歌。
「但是雨水太多了,滋生潮氣與腐爛,也不太好啊!」
老族長哈哈笑了一聲,喝掉了碗裡的薑湯。
咚!
老族長放下了碗,對大家道:「我也有一首歌,年輕時候,我在中原,曾經跟隨先巫妘岫去中原參加過帝的祭禮,雖然我們就是去湊數的,看看熱鬧,但是見了大世面,倒是不算白去」
「我在這時候偷偷學了一首歌」
先巫,並不是老巫師,而是老巫師的上一任,那時候老族長也只是個孩子。
連山生晦,腐草化螢,斷竹續竹,鍾石變聲的預言,便是這位先巫留下來的。
「歌,叫做《神北行》。」
「神!北行!先除水道,決通溝瀆!」
「神!北行!先除水道,決通溝瀆!
老族長說著,眼中滿是回憶:「當年天下旱,帝祭山海,乃命叔均持玉令向北行,叔均當年不過小童,他向西北而走,足下灑落青葉,邊上有人灑水隨侍從心,小童口中高呼《神北行》,希望赤水女子獻,不要再對中原施加她的哀傷,希望她能幫忙,把大旱收回去。」
「遙遠的西北方,赤水女子獻,望著中原一年又一年,卻不能回來,我們團聚在這裡,卻依舊有如獻神女一樣的孤獨者,但即使中原懼怕她,希望她遠走西方,她依舊望著中原,一年又一年,不會磨滅記憶,也不會吝嗇她的庇護,這,大概就是故土難離,對於鄉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