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燃燈道人也是紫霞宮聽道之人,本與洪荒諸聖具是平起平坐,要不是畏懼那大劫兇險,也不會入了這闡教,平白的低了人一等!
卻沒想到,這原始竟是這般不給他臉面,連他自己都治不了的人物他又能有何辦法,回靈鷲山的路上燃燈道人卻是越想越氣,連身後有人喚他也是沒有聽見!
「燃燈道友,燃燈道友,且留步一敘!」
燃燈這才驚醒,回頭望去,卻見是那西方教兩位教主之一的准提聖人,不敢怠慢,急忙躬身行禮道:「卻原來是准提聖人,不知聖人喚我所為何事?」
來的可不就是那准提聖人嘛!
破了誅仙陣後,他卻是動了心思,留於東方遲遲不肯返回西方,卻是想度幾個人回去,那老子與原始因為對他有所虧欠,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沒想到今日竟是在這碰到了這燃燈道人了 !
雖然燃燈剛才已經是有意的隱瞞了臉色,可准提慣會察言觀色,卻是心裡透徹,回聲道:「我於東方找尋與我西方教有緣之人,卻是沒想到與道友在次相會,幸甚,幸甚啊!」
燃燈這會心裡正不痛快,哪有心思跟他在這亂扯,心裡也未嘗沒有幾分不喜他,卻是行禮道:「今日,貧道還有要事,卻是不能再陪聖人了,便暫且告辭了!」
說完抱了抱拳便想離開,可准提已是起了心思,哪肯這般就放過他,卻是再次出聲道:「我看道友臉色有異,可是有甚煩心事?」
燃燈剛欲轉身,聞言卻是呆立不動,身子一陣顫動,顯然正在竭力壓制自己的情緒!
准提卻是心中暗喜,他可是早就瞧上了這燃燈道人了,當日在紫霄宮也是曾刻意的拉攏過,可當時西方教終究是太過單薄。燃燈卻好似未曾起意,反而入了那闡教,准提心中也是不無嘆息啊!
可今日卻是覺得找到個良機了,能讓燃燈有了怒火也不敢發的自然只有原始一個人了。既是心裡有了怨氣,再要鼓動鼓動卻是容易多了啊!
「怎的,可是被我說到了?真是豈有此理,想道友乃是那紫霄宮二次聽道之人,何人敢給道友這般難堪。端的是豈有此理!」
准提的臉上已是裝出了一臉怒氣,可燃燈聽的卻是心頭大慰!
他自不是那種容易被騙的角色,可此番著實在是被原始弄的怒火中燒,不管准提是有意還是無意,著實是讓他心中一陣舒坦啊!
「准提聖人關愛之情,燃燈心領,只是此事事關……唉,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啊!」
燃燈抱抱拳,到嘴的話卻是又憋了回去。不管怎樣,原始終究是個混元聖人,陸吾或許敢不加尊敬,他卻是不行啊!
可准提已是下定了心思,哪能讓他逃過,卻是反問道:「該不會是那原始道友令道友吃了委屈不成?」
燃燈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得嘆氣一聲,卻是不再言語了!
准提見狀心中大定,故作憤怒的說道:「道友何須嘆氣?他對道友不公。道友又怎可這般忍氣吞聲,白白的沒了臉面啊!」
你是聖人,你敢說,可我敢嗎?
燃燈頗是無奈的看了准提一眼。擺擺手道:「准提聖人怎可如此說?他終歸是我師尊啊!」
說是師父,其實倒真的沒教給他燃燈什麼法術、本領,至於法寶,燃燈更是全靠的家底,除了個名分,到真的和以前沒甚兩樣啊!
燃燈說完自己也是意識到了。一臉的尷尬,准提卻是暗喜,這燃燈的怨念越深,他的成功性便是越大啊!
「既是道友在那闡教過的不甚愉快,不若來我西方教如何?我與接引師兄定是掃榻相迎啊!」
說完已是一臉渴望的看向了燃燈,眼裡的貪婪已是不加掩飾!
饒是聽到了這准提不停地挑撥,燃燈也是沒有想到准提會拉攏他叛出闡教,是以聽到如此話卻是當即呆立在了當場!
叛教啊,這可是大逆不道啊,說的輕點惹人厭棄,說的狠點原始可能當場就了斷他了啊!
不過,饒是會有如此後果,燃燈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動心了!
他當初來到那闡教的時候,原始已是收了那十二金仙、雲中子、南極仙翁為徒,原始也只是念在他的來歷不俗,這才封了他作了闡教的副教主,可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