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1日。
深夜。
「有點低燒」
「擦傷都不嚴重長時間沒正常進食,去了溫度很低的地方?」
「多給他熱水,一些流食吃了藥,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醒。有什麼情況立馬叫我。」
醫生下了判斷,又囑咐我該怎樣照顧蘇明先生。
「嗚,姐姐大哥哥會死掉嗎?」
「不會,絕對不會的。」
我安慰著妹妹,仔仔細細擦拭蘇明先生的身體。
見著那張魂牽夢繞的臉,也許情形和上次相同甚至受得傷還要輕些。
妹妹和我一起守著她畢竟是小孩子,到凌晨就困得眼皮子打架,我便讓她睡覺。
或許是抓住間隙,先前勾搭蘇明先生的女人也來了。
「小弟弟回來了啊。」
見到我,她明顯有些不自在。
「那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以前我在醫院照顧過老人。」
「」
「沒有嗎?也是,你該很討厭我抱歉,我不知道會讓你這麼難受。我之前以為你和小弟弟之間」
到底想說什麼呢?
「拜託你稍微讓我做做樣子不然我在這裡過的太壓抑了。」
原來是因為那檔子事因為和我發生衝突,擺在明面上被人唾棄不好受。
其實我本無意報復她。
也沒有理由去報復畢竟我和蘇明先生的關係,又不是戀人。
「誒?怎麼做那」
「不能說嗎?」
蘇明先生還躺著,眉頭緊皺也許又經歷了相當痛苦的事。
可我卻已經在思考別的事。
我想知道,別的女人和我到底有什麼不同。侍奉。
「要是羞辱我你就直說!難道全都是我的責任?起初伱不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樣?小弟弟也沒說過你是女友,要顧及你之類的。」
「」
「哈?想知道他和我做的時候,和你有什麼不同?」
女人面色古怪,似乎非常困惑。
「說了,你就能做做樣子原諒我,讓我好過點?」
「對我來說是無所謂,但你確定不會受刺激又發瘋?」
「不會。我想知道。」
換做從前的我,也許做夢都不會想到會這樣去聽,這種荒唐的事。
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無非是更主動。
不論什麼羞恥的事都幹得出,什麼道具都無所謂使用。
什麼話都可以自然而然,嫵媚的去說。
但有一點自己好像做不到。
當聽見她說,打算帶同伴一起似乎還是一名名義上有老公的成熟女人。
我試著想像,我帶了誰要一起侍奉蘇明先生。
接受不了。
不是畫面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心情。我討厭想像出的,明明是該我被擁抱的時間,蘇明先生去注視著另一個人。
難道這就是我和她的不同?
「我都說完了你也履行約定。」
「至少拜託你做做樣子,把這件事揭過去他也回來了。行嗎?」
「」
「知道了。我明天會和你打招呼。」
我點了頭。
女人鬆了一大口氣,離開了。屋子裡又只剩下我和蘇明先生。
女安保員的作息和我們不同。
也因此在凌晨時分來了。
我對她也有疑問。因為我曾目睹過她毫不在意攬著蘇明先生,貼的很近有說有笑。
「啥呀?我是單純佩服他我們習武之人都是強者為尊,況且他能不丟下你們姐妹。」
「前不久一起出去,我還在和小哥說呢。」
「錯過你會後悔,他嘛感覺感情上也沒那麼利索,要我說你們倆就是太磨嘰,喜歡就直接在一起有什麼說不明白的呢?」
「」
看得出她是相當直爽的人。
我對她與之前那女
第26章 所以,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