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呢?
還記得雲橋失蹤時做的分析吧,一個人控制住雲橋,另一個人清理地面痕跡。嘿嘿,是兩個人哦。」
榮非絲毫不懼的跟文森特對視,說完後還伸出兩根手指比了一個v字手勢。
「好啦,看來也商量不出什麼結果。那就散了吧。」
顧清趕忙拉住將要暴走的文森特。
「有點餓了呢,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
「也好,看大家現在的情緒都有些激動,冷靜冷靜也是好事。」
張教授站起身來搖頭苦笑道。
眾人隨即散去,有直接回房間休息的,也有跟著顧清進廚房找食物充飢的。
在廚房裡拿了些吃的後,文森特便拉著顧清朝外面走去。
走到海邊,文森特用右手捂住手環後低聲問道。
「怎麼辦,明天你豈不是很危險。」
「還能怎麼辦,大不了跟田芃一樣假死唄。」
顧清同樣用手捂住手環,無所謂的說道。
「可是解毒膠囊就剩一個了。」
文特森焦急地說道。
田芃從亨利手環里取出三個解毒膠囊,一個在尋找雲橋時用海鳥做實驗用掉了,一個剛剛田芃假死用掉,現在就剩下一個。
如果明天顧清獲得最多票數,而田芃還在裝死,這兩個人都需要用到解藥,豈不是也要死一個。
「什麼一個,分明是四個。別忘了,田芃已經死了,他的手環里還有三個解毒膠囊呢。嘿嘿,足夠咱們三個撐到遊戲結束了。」
顧清嘿嘿笑道。
「哎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如果明天你也死了,消耗掉兩份解藥,我們也還是有四份剩餘。如果所有人都這麼幹,豈不是就都能活下來了。」
文森特一拍腦袋興奮的說道。
「只怕有的人不這麼想啊。」
顧清望著海平線長嘆道。
回到房間的張教授捶著因為久坐而酸痛的腰,心裡感慨著身體真是一天不如一天,正準備上床躺一會時,房門卻是被敲響了。
「誰呀?」
張教授站到門後警惕的問道。
殺手今天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自己現在又是孤身一人,不得不小心戒備。
「教授,是我呀。」
「還有我。」
門外傳來張川和謝忠的聲音。
二人似乎是猜到了張教授的顧慮,故意很大聲的說話,讓住在二樓房間的人都能夠聽到。
「是你們兩個呀,說話小點聲,有人在午睡,別吵到他們。呵呵呵,快進來坐。」
張教授打開門,熱情的招呼二人進屋。
「教授,你覺得顧清和文森特是不是剩下的兩個殺手。」
等關上房門後,謝忠就忍不住低聲問道。
張教授聞言一愣,盯著謝忠看了幾秒鐘,而後將目光轉向張川。
見張川點頭,表示自己跟謝忠的意見一致,張教授這才苦笑著搖頭道。
「你們兩個有什麼證據嗎?」
「這還要什麼證據,顧清那個傢伙的心思有多縝密您老也應該有體會吧,他怎麼會留下證據。」
謝忠說道。
「沒有證據就胡亂揣測,這不太好吧。」
「教授你糊塗啊,就是因為雲橋的死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這才更說明顧清和文森特有問題。您想啊,顧清負責出謀劃策,文森特負責執行,兩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啊。
不然您看看剩下的這幾個人,您年紀大了肯定不是,至少體力就不允許。我雖然年輕點,可這兩百來斤的體重明顯也不合適。張川身子弱,玫瑰是個女的,榮非和富川當打手還行,可謀劃推理這塊明顯不是顧清的對手。
所以啊,我們哥倆思來想去,還就是顧清和文森特最符合殺手的特徵。」
聽了謝忠的一番分析,張教授沉思了片刻。
「嗯,倒是有些道理。所以…你倆想幹什麼?」
「我們兩個研究過了,剩下的所有人里,我們哥倆最信任教授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