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之地。」
葉成朝陳帆匯報道。
「接到了哪些人?幾點放下的?「陳帆問道。
「上午中午十一點半放下的,具體接到哪些人不清楚,據飛行員交代,有一個姓武的,還有一個姓皇甫,他們印象深刻。」
「總共接到的人有十七個之多。」
陳帆點點頭。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半,可以確定武朝暉應該是已經返京。
陰鴉子已死,左離舟應該是沒有和武朝暉一起,說不定現在還在海上飄著。
武朝暉身邊現在實力最強的幫手,應該只剩下了皇甫熙一人。
而皇甫熙不是武朝暉的屬下,態度未明。
「發布通告,全城懸賞武朝暉,尋找線索。」陳吩咐道:「命令只要找到線索就好,不得輕舉妄動!」
「是!」
這樣的命令意義不大,以武朝暉的能力,還有武家的能量,除非武朝暉不想躲藏,否則要將其挖出來可能性太低了。
了解過情況後,陳帆沒有耽擱,單獨驅車離開破曉基地。
很快來到了杜家所在的老宅外。
這裡已被軍方包圍封鎖,圍了個水泄不通。
陳帆停下車,鑽進了一輛房車。
車內一人坐在裡面,在看著手裡的文件。
正是君若望。
「來了?」看到陳帆,君若望笑著招呼。
「你還不動手,非得等我來?」陳帆問道。
「杜伏旻沒有回來,我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
君若望說道:「杜家這個級別,和頂級門閥並無差別,這個惡人還得你來做。」
「我就是給你當惡人的?」陳帆不爽地說道。
「為國不惜此身,你我都一樣。」
君若望說道:「只不過,我這身份一旦出面,那就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了。」
「杜伏旻目前不知所蹤,要拿到杜家的證據,非常不容易。」
陳帆也是皺眉。
現在的局面,接近於塵埃落定。
但牽扯範圍實在太廣,動起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哪怕杜家已經知道事發,但肯定不會就此認罪。
而杜家的人脈關係以及各種能量,也會形成壓力,拿不到確切證據,會引發各種動盪。
「而且,杜家有自己的武裝,沒有強有力的震懾,他們未必就會放棄抵抗!」
君若望又說道。
「行了,我來。」
陳帆說道:「抓了人就會有證據,你們不會連他們的嘴都撬不開吧?」
君若望有點無奈,說道:「我無法保證,你知道,這個級別的存在,必須以禮相待,不可能用非常手段提取口供。」
「且口供也不足以定罪,必須要鐵的證據!」
陳帆看著君若望,「我冒了多大的危險才做這麼一個局面,結果你告訴我這樣了都可能搞不定?」
君若望也是不好意思,說道:「陸家已經搞定了,那不必你出手。」
陳帆不屑,陸家雖是頂級豪門,但比杜家要遜色不少,君若望這是欺軟怕硬。
不過,官方行事,顧忌很多,需要考慮的方面也很多,倒也不算是太讓人意外的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