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師都不怕,更何況是牛根輝的徒弟。
這些讚譽聲,全都進入了洪大師的耳中,他一臉得意,靠在太師椅上,笑眯眯地盯著張恆。
張恆冷笑一聲:「一個山里來的土雞瓦狗,也敢稱大師?」
「還給我一分鐘考慮?」
「你這麼牛逼,你師傅知道嗎?」
「算我求求你,別給我時間考慮了,要動手就趕緊來,我就坐在這兒跟你打,殺你如殺雞!」
張恆的態度極為囂張,絲毫沒有將洪大師放在眼裡。
「混蛋!你這是在找死!既然如此,那便讓你看看,我洪大師的強大!」
洪大師頓時怒極,緩緩起身,腳下猛然間一踏地面。
「砰!」
他腳下的大理石地板瞬間崩裂,塵土飛揚。
與此同時,洪大師的身體,宛如一頭敏捷的獵豹,化作一道殘影,沖向議會廳中央,那穩坐不動的張恆。
「太好了,洪大師終於要動手了!」
「那個武道協會的傻叉,已經被嚇得不敢動了!」
「敢侮辱洪大師,不是找死是什麼?」
「我賭,三招之內,洪大師就能殺了那個傻叉!」
「你們太小看洪大師了,我賭一招!洪大師就能殺了那條蠢狗!」
大廳內一陣喧譁,所有人都是一臉激動。
雖然還沒有看見結果,但就憑洪大師出場的震撼,就已經將他們折服了。
朱廣志一臉傲然,笑眯眯地看向身邊的韓嘯天,得意道:「韓家主,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洪大師有多強!」
「啪!」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韓嘯天冷笑道:「朱家主,你還是先看看你的洪大師,再向我得瑟!」
「什麼?」
「這怎麼可能?」
「那個蠢狗,竟然擋住了洪大師的攻擊?」
議論聲不絕於耳,朱廣志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看向大廳中央。
只見,他引以為傲的洪大師,此時拳頭距離張恆的腦袋,只有一拳的距離,卻再也無法向前一點。
因為,張恆的手,正抓在洪大師的手腕處。
關鍵是,張恆始終坐在那,只是輕描淡寫地伸出一條手臂,此刻一臉輕鬆。
而洪大師,面色漲紅,被張恆抓住的整條手臂,都在顫抖。
「給我一分鐘離開??」
「我找死?」
「殺我如殺狗?」
「洪大師?」
張恆諷刺連連,每一句反問,都像是狠狠地一耳光,打在洪大師的臉上,也打在南陽眾多豪門之主的臉上。
朱廣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咬牙說道:「不過是擋住了洪大師的第一招而已,洪大師還沒有盡全力,更強的招式,還在後面呢!」
洪大師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差點哭了,你特麼哪隻眼睛看見我還沒有盡全力?
在張恆出現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對方的深不可測。
所以剛剛動手的時候,他已經爆發了最強狀態。
此時,被張恆抓著手腕,他已經用上了吃奶的力量,也無法掙脫。
對於朱廣志的話,張恆只是不屑地一笑,像是在回應,依舊坐在那,只是抓在洪大師手腕上的手,猛地用力。
「咔嚓!」
一道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忽然在這寂靜無聲的大廳內響起。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洪大師的手腕,九十度向後彎折。
「啊……」
短暫的一瞬呆滯後,一道慘烈的哀嚎聲,從洪大師的喉嚨深處爆發,響徹整個朱家。
「吵死了!」
張恆只說了一句話,隨即起身,忽然一腳踹出。
「轟!」
一腳正中洪大師的腦袋,只見洪大師的身軀,凌空飛出十幾米遠,重重地落在朱廣志的腳下。
而洪大師的哀嚎聲,也戛然而止。
這一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