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呢?就是因為怕勞民傷財,現在陛下急著要封禪告天,單說從鎬京到山東,開闢道路就要十幾萬勞工來勞作,就是在泰山修宮殿的錢也是耗費極大,再說,陛下還要在驪山修離宮,這麼大的開支,戶部根本就負擔不起,丞相,這會失去人心的。」掘突苦口婆心地拒絕道。
「掘突公子真是高明,就是因為這件事,陛下想讓公子帶個頭。」陸凱微笑道。
「陸大人,不會是泰山封禪的事吧?」掘突警惕地問道。
「喔,公子,不敢當,您可是陛下的近臣,不過本官今天前來,就是因為一件有關效忠陛下的事,想與公子商量。」陸凱振振有詞道。
「不知丞相大人前來有何事?」掘突看著陸凱,悠然一笑,拱手作輯道。
「你這個小子,怎麼跟陸凱交頭接耳起來了,他這個人,我們儘量不要過多接觸沒聽到沒聽到?」掘突變了臉小聲訓斥,然後命安童把陸凱請進內堂。
「這誰呀?」掘突奇怪地問安童道。「喔,公子,是陸凱大人,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安童突然恍然大悟道。
「掘突大人!」正在此時,一聲狡黠的呼喚在小院外響起。
「安童,別再說報仇的事了,答應王后娘娘幫她追查毒殺褒侯爺和她養母的兇手也已經有大半年了,當初要不是因為這雙重的情誼,我怎麼會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不過安童,這事可不能隨便在外面亂說,一旦跟什麼事扯到一起,被小人利用,那我們可是會倒霉到底的。」掘突鄭重提醒安童道。
「那我們怎麼辦?公子,我們還答應褒姒姑娘和褒尚大哥,為褒侯爺和阿姒的養母報仇呢!」安童稚氣地問道。
「這怎麼行?本來陛下就擔心我跟程榮大夫在拉小山頭,若是再主動為他說話,不是正好又給小人有了攻擊我們的說辭了嗎?」掘突笑道。
「那公子,你跟王上的關係那麼鐵,為什麼不直接向陛下求情,把程榮大人再召回朝廷來,不就行了?」安童懵懵地回答道。
「你這個小子,程榮也算是我的忘年之交,都大半年了,去年,他遭到小人暗算,被陛下藉口貶黜還鄉,一直到現在,都是朝廷清流的切膚之痛,我是為他忿忿不平,不過這又能如何呢?現在是小人當道,君子倒霉,陛下又那麼嗜權如命,唉,我還真想程榮大夫,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點希望。」掘突發著牢騷道。
「安童,程榮大人在家鄉有沒有來信?」掘突發出會心的這一問,已經是程榮革職還鄉的第二年,安童睜著兩隻歡快的眼睛,輕快地回答道:「都超過半年沒音訊了,公子怎麼今日才想起來問?」
「但願如此,不過萬一是有奸猾之徒借這些謠傳暗中暗算攻擊寡人,那就不好了,至少寡人清楚,他們所針對的,是寡人的新政。」明貢一揮袖子,悶悶不樂地走了。
「這個,奴婢想,背後口舌傷人,無故人身攻擊,是無論如何也是卑鄙所謂,大臣們怎麼會再去理會那些京城的小道消息?」馨月謹慎地答道。
「沒有人提起王后?沒有人再說那個謠言?」明貢試問道。
「馨月?怎麼是你?臣子們都散去了嗎?」明貢轉頭一敲,欣然地笑道。馨月溫柔地答道:「回陛下,您一下朝,他們就散了。」
「陛下,這大熱天的,您怎麼一個人在外面遛彎?」這時,一聲清脆的呼喚,震動了明貢的思緒。
夏初的喧鬧,讓依舊步行在直道上的大周天子明貢感慨萬千。「自己富有天下,嬌妻愛子,看起來似乎是天下無敵,但是,這一切會不會只是一場虛幻?到底自己安身立命的事物是什麼?什麼才是他最珍惜的那一滴真諦?」明貢在蛩聲中漸漸地消沉,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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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殺招